要面子。我可从来没见着爹爹就这么随意地赖坐在地上。
白少鹫将我拉开,小声道:“咱爹没什么大碍,身上没伤,只是精神不大好,想必是以前受了不小的刺激。人有些糊涂了。”
“那就好。我就怕宫归艳,给爹爹下了什么药。”
“你知道宫归艳当初伤我的那一掌,他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的。”
白少鹫垂下眼皮,昏黄的烛火晃动在俊俏的脸上,说不出的悔意,清俊与浓愁杂糅一起。
诚然,我不是责怪当初他袖手旁观。
这种事情,说了一次就够。
只是,见他不好过,我也就好过了不少。想到以后爹爹的病还要托他照顾,所以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了一把。
殿内生了一盆子火
爹爹打了个喷嚏。
佝偻的背影抖了一下。
我心里酸涩极了,走过去蹲在他面前,暖着他的手,唤了声:“爹爹……”
他置若罔闻。
我眼眶一热,“您不是认出了我么,再陪匕儿说说话吧。”
爹爹的手顺势摸了我的头,然后垂着头,什么话也不与我说。只是一下一下地轻拍着笛歌的手臂。就像是以前娘曾经哄我们睡觉一般。苍老的脸上很是悲哀。
我哽咽不已。
握住他手,蹲在旁边,脑袋埋在他肩处。
“爹,挑一块好地方,把她给埋了。”
风家走到今天这种田地,究竟是积福还是造了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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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恶趣地想了遭,如果是一对一,那竞争可就激烈了。势必有宫党,凰党,白党与无数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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