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夕禾话音一落,客厅里倏然静了下来。
许久,谢摘星将她从头到脚打量几遍,气笑了:“你确定是相互牺牲、而不是我单方面牺牲?”
萧夕禾瞬间瞪大了眼睛:“你这话说得,好像跟我……你多吃亏一样!”
“难道不是?”谢摘星呼吸愈发不稳,却仍不忘嘲讽她。
萧夕禾脑子浑浑噩噩,还有点看不清东西,闻言不客气回怼:“我谢谢你了,如果不是形势所逼,你以为我愿意跟你有什么?”
说罢,她思索一瞬,“算了,我还是叫人来接我吧。”她家一堆医生,肯定有办法。
这么想着,萧夕禾便艰难将手机捡起来,刚要拨通电话,一只手从天而降,扣住了手机屏幕。
指尖不经意碰上,灼热的体温一刹那交融,早已经忍到极致的两人均是一颤。谢摘星眼神暗了暗,半晌缓缓呼出一口浊气:“不能叫人。”
谢摘星面无表情:“谁知道外面有没有狗仔,你这副样子被带走,万一被拍下来,谁知道会被写成什么样。”
谢摘星的视线重新落在她泛着潮红的脸上,静了片刻后嗤道:“你可以自己去照照镜子。”
谢摘星不与她废话,直接给林樊打了电话,要他去找下药的女人。
听着他有条不紊地吩咐林樊,萧夕禾欲言又止,直到他挂掉电话才忍不住问:“找她有什么用,找医生啊!”
“不查清楚药物成分,叫医生来有什么用?”谢摘星反问。
萧夕禾扯了一下唇角,默默蜷成一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室温在沉默中渐渐升高,萧夕禾难耐地抓紧地毯,晶莹的汗珠将白皙的肌肤镀上一层清晰的水光,谢摘星每次不经意地看过来,心底的欲念就会重上一分。
就在两人都快忍到极限时,谢摘星的手机铃声终于响起。两人同时松一口气,谢摘星忍着冲动接通电话,却因为手指颤得厉害,不小心点到了免提。
林樊的声音瞬间在客厅里放大:“查到了,是一种新型助兴药,有一定心理成瘾性,好消息是剂量不多,只吃一次不会上瘾,做一做代谢掉就好了,坏消息是除了严重自恋者,基本靠自己没用,必须找人解决……所以你现在在哪?我帮你找个……”
林樊话没说完,谢摘星就面无表情地挂断了电话。
萧夕禾浑浑噩噩,勉强将林樊刚才的话消化一遍,到底还是艰难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朝谢摘星冲过去。
谢摘星反应慢了一拍,等回过神时,自己已经被扑了个满怀。柔软的淡香涌入鼻腔,他下意识想把人推出去,可伸出的手却抱住了。
身体隔着两人好几层衣裳,体温却清晰地传递给彼此。谢摘星呼吸越来越重,却仍在克制:“放开。”
萧夕禾才懒得与他废话,踮起脚尖咬在了他的喉结上。
潮湿的刺痛自喉上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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