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耳赤。
楼爵呼吸平稳,像是还在熟睡中。
贝奚宁轻轻动了动,想要悄悄下床,结果身体疲累,腰腿酸软,一动不知道牵扯到哪里,疼得她“嘶”了一声。
抱在腰间手立刻箍紧,楼爵慵懒嗓音从头顶传来:“醒了?”
因为刚醒,他声音里还带着浓重鼻音,听着格外性感。
贝奚宁本就酸软身体就更软了。
她含糊地“唔”了一声,挣扎着想起床。
楼爵抱着她不松手:“时间还早,再睡会儿吧。”
“不早了。”贝奚宁轻轻捶了他一下,示意他松手,早不早不重要,主要他那些变化让她很担心。
再来一次,她可能真会死吧。
两人都没穿衣服,对方一点小动作就感受得清清楚楚,贝奚宁在躲什么,楼爵再清楚不过。
他低低闷笑一声,问:“还疼吗?”
贝奚宁哪里好意思讨论这个问题:“哎呀,快起床了。”
楼爵没有吭声,贝奚宁还以为他准备起床了,下一刻却感觉有细碎吻不住落在她颈脖和耳后。
那本就是她身体敏感地带,经过昨晚后,身体好像变得更加敏感,贝奚宁感觉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猛地转过身去。
楼爵正等着呢,精准捕捉到她唇瓣,温柔地亲亲。
贝奚宁也很快软了下来,不自觉缠住他脖子,贴了上去。
两人正在床上闹,忽然听到门铃响狂响。
“谁呀?”贝奚宁喘着粗气,“这一大早……”
话还没说完就自动闭嘴了,已经十点过了,一点也不早。
而且,来还是陶书筠和汉堡!
贝奚宁猛地坐了起来,腿疼得皱了下眉。
“别急,我先下去开门。”楼爵穿上睡衣,亲亲她脸颊,“你慢慢起。”
楼爵打开门,陶书筠看了眼他身上遮不住痕迹,没说什么。
汉堡却不懂这些:“小舅舅羞羞,还在睡懒觉。对了,小舅妈呢?”
“小舅妈一会儿就下来。”楼爵抱着他,不让他往楼上跑。
“外婆快看!是我画画!”汉堡忽然注意到客厅墙上画,惊喜地大喊。
那是之前贝奚宁担心楼爵介意铁蛋蛋,想引他去书房看那张画,故意把汉堡画裱起来挂在了墙上。
但是那个周末汉堡去了国外,后来他们分别出差,这事就搁下了,贝奚宁也忘了将画取下来。
楼爵看着那张“四口之家”,心情甚好:“汉堡真棒。”
陶书筠没想到贝奚宁会把画挂起来,也很惊喜:“汉堡,什么时候画一张大全家福,把外公外婆爸爸妈妈小舅舅小舅妈全都画上,好不好?”
小孩子特别爱听夸奖,汉堡摘了小书包,迫不及待:“我现在就画!小舅舅,你家有画笔吗?”
“有。”楼爵直接带汉堡去了书房,“你自己先画着,舅舅去换身衣服。”
等楼爵再下来时候,发现汉堡坐在书房地上,笑得东倒西歪。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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