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那双笔直的长腿都万分熟悉的感觉,池娆的眼神定了定,在抬头的一瞬间,她看到傅忱斯垂着眸,睫毛很长。
这个角度看他的眼尾往下压着。
傅忱斯看着她,就像上次她问的那样开口:“你怎么在这儿?”
“来看一个人。”池娆回答,“这么巧,你也来看人?”
傅忱斯没回答,看了她许久,目光在她手上的花束上停留了一会儿,随后嘴角弯了一下,但不是笑意。
“傅时醒不可能这么善良吧。”傅忱斯的手揣在大衣兜里,看起来依旧懒散,“他可不是那种不会跟你说我为什么走的人呢。”
池娆眉梢微扬,“你知道?”
“我当然会知道。”傅忱斯轻嗤了一声,“按照傅时醒的为人处世方式,当然是会抓紧一切的机会来中伤我。”
“看来你们俩不止是关系不好那么简单。”
“嗯。”
可以算得上是敌人。
池娆的眼神越过傅忱斯,看向他身后的位置,就是那条分叉路。
她能猜到傅忱斯妈妈的墓碑大概是在那边,因为之前的偶遇,傅忱斯就是从那个方向出现的。
池娆一直抱着那束花,手不能放在衣兜里,受着冷风这会儿已经冻得有些泛红了。
傅忱斯看了两眼,忽然伸手把她手上的东西拿过去,斜着眼看她:“拿着不冷么。”
“还行。”池娆说,“我没那么娇气。”
傅忱斯没说什么,继续回到上一个话题,他问:“傅时醒跟你怎么说的?”
他说完,还把她的手握了握,感觉到一阵凉。
傅忱斯看着她冻红的手指关节,随意地说了一句:“保护好它啊,我还得用呢。”
池娆没搭理他这句话,回答着上一个问题,她没有什么扭捏:“傅时醒说今天是你妈妈的祭日。”
“没其他的了?”
池娆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傅时醒好像是想继续说什么的,但是她没听。
“他没来得及说。”池娆微微蹙眉,“我走了。”
池娆的话音刚落就听到旁边的人一声轻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笑出声的。
“这束花要送给谁。”傅忱斯问她,“还挺漂亮的。”
“不知道。”池娆摇头,“既然都来了,那不如就送给你妈妈?”
一阵风吹过来,淡淡的花香似乎被吹散开来,今天是雾天,所有的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
靠得再近,也会一层雾气挡在面前。
傅忱斯没有回答她,但是转过身来看着她,似乎看得很认真,一动不动的。
就像是,要看透她什么。
池娆也看着傅忱斯,一时间看不清他的神情,她一向喜欢从一个人的表情和眼神里去看一些东西,但现在,她竟然什么都看不出来。
她本身就不是一个习惯去了解别人的人。
所以才会在齐希已经病得那么严重以后、在她已经承受不住活着的痛苦自杀以后才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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