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您还会武啊!”
宫壁禾冲她一挑眉,道:“倒不是什么武林高手,防身还是能办到的。”
“哎…”宫壁禾做完几套动作,拉过帕子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吐了口气,终于说道:“不练了,走,出去透透风去…”
这几日,安陵宗玉没来过寒苑,因为花铃身子又不好了,他得陪着,得哄着啊…
说来也讽刺,宫壁禾从那日撞见花铃和太子,听他们对话就依稀猜到了,即使是安陵宗玉太会隐藏让花铃无机可乘,才让她三年了什么东西也盯不出来,但这里头也绝对有花铃的一腔爱意在。
可笑的是,她不知一切都被她爱了三年的男人知晓了,反而是她这个‘王妃’成了安陵宗玉的盟友。
“这是什么修罗场…”
宫壁禾嗤了一声儿,抱着手臂嘀咕道,绿豆跟在她身后,疑惑道:“王妃在说什么?”
“没什么。”
宫壁禾随手指了个摊子,“买两串葫芦来吃吃。”
“好,您等着,奴婢这就去买。”绿豆一溜烟跑过去了
原来二人已经走到了集市上,连着闷在府里也确实不好受。
今日烈阳当空,宫壁禾手掌扇风,正无聊着四处张望,突闻前方一阵推搡声。
“我真的不是负心汉,我不认识她,我真的不认识她…”
“你还敢说不认识我!我为了供你考学,供你成才,才进了那烟花地,你让我等你高中状元回来娶我,可如今你却是认都不敢认我…呜呜呜…”
宫壁禾是个见不得热闹的人,听到这么段对话,三两下便凑了过去,挤开了围观群众,瞧了个清楚。
原是一男一女正在对峙,上演着负心汉与苦情女的故事。
“这男人真不地道!我在这街上好几年了,都没见过他,要不然早就揍他了!”
“就是就是,长的这么好看有什么用,骗色骗钱!”
围观的两名妇女咬着瓜子,还冲那男子呸了一声。
那男人长的很是英俊,又眉清目秀的,穿着一身湖蓝色锦服,头上束着银冠,看样子应当是个公子哥儿。
“这位姑娘,我确实不认得你啊,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诶!你放开我啊!”
话没说完,便转换成了一声惊呼。
那衣着暴露的女子扑到了他身上,一把抓住他衣襟,哭喊道:“你如今步步高升,穿金戴银,却不愿为我赎身,可怜我痴情厚爱成了笑话一场!既然如此!你便将我这些年供养你的银子还我!”
“还你什么!我又不欠你银子…”
宫壁禾抱着手臂看了半晌,瞧那男子,手足无措,被吓的脸色发白,任由那女子吊着却毫无还手之力。
再看那女子,厚粉胭脂,浓妆艳抹,一直在嚎叫痛哭,眼底却不见半点伤心之色,反而手却一直拉住男人脖子上的镶金玉佩。
啧啧。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天子脚下,有人碰瓷啊…
宫壁禾暗笑两声,又听周围嘲讽声,怒骂声越来越大,便忍不住开了口。
“他欠你多少银子啊?”
她的声音清脆又响亮,竟一下便让那女人噤了声。
她擦了擦眼泪,手却不放松,回头看着宫壁禾,狐疑道;“怎么?你要替他还?”
“我……”
“好啊,我知道了…”女人松开那男子,转而踱步到了宫壁禾跟前,指着宫壁禾骂道:“你就是那个小贱人是不是!他发达了之后就和你在一起了是不是!”
“小贱人…”
下一秒,手指便被狠狠拽住,宫壁禾使劲拽住她的手指往下劈,冷冷说道:“我问你就答,少在那一口一个贱人的,要以貌取人的话,你这模样才叫贱!”
“痛痛痛!松开我!松开!”
宫壁禾却哪里理会她,只问道:“我问你,你说他靠你供学,靠你养,那你说说,他叫什么名字?”
闻言,那男子猛的抬眼,感激的看着宫壁禾,似乎没料到会有人替自己出头。
“他叫…”女子脸色一变,又是痛苦又是愤怒。“叫…”
支吾半天说不出来,灵机一动,说道:“我们都是以爱称互唤,她唤我情娘,我唤他情郎!”
“你胡说!”男子闻言,俊脸涨的通红,似乎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我不叫什么情郎!我叫景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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