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与资格。”
安陵赫烈一愣,冷笑道:“呵,对,你心里心心念念的可是本王的三哥,本王娶妻,你的确犯不着生气。”
对于安陵赫烈这深刻误解,宛涴自然无心辩解,她不答话。安陵赫烈抱了她一会儿,又缓缓将人松开。
他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肩头,只是他手指流连过宛涴的脖颈,滑动至她脸颊时,宛涴肉眼可见的紧张,就连睫毛都在颤抖。
“你放心就是,她进了门,空有一个平王妃的名头,本王会护好你的。”
安陵赫烈话音一落,宛涴便不可置信的惊了一着。
她抬眼间,却见少年眼中一片狠戾与坚定。她笑笑,没有答话。
烫金锡印的喜帖当晚便由宗人府赶制了出来,先挨个的发放到了各位皇子府上。
接到厉王府时,是宫壁禾收的,她摸着那烫金印红的字帖,神情却有些踌躇。
“王妃,您在想什么?”阿律在一旁,问的谨慎。他算瞧出来了,这几日宫壁禾的情绪都不大好。
万一有个好歹,安陵宗玉怪罪到他头上,他可也不用活了。
“我在想…”
宫壁禾两指夹着喜帖,轻轻放回了案上,道:“我在想当初我与王爷大婚时,是否也是这么疾驰忙慌的?”
阿律认真的回想了一会儿,答道:“也不算急吧。当时太子太过嚣张,纵容手下三部官员与一些近臣放肆,皇上就下旨让宫家嫁女。都听人说,嫁的是大小姐,嘿嘿,也不知怎么,到了就成了二小姐。”
见宫壁禾不说话,阿律以为自己说错话了,便小心翼翼的探着宫壁禾神色,又说道:“属下说错话了,不该提宫家的。”
宫壁禾摇头,坦然道:“宫家没什么好提不得的,他们自己做了坏事儿,便该承担如此结果。我一点都不心疼可惜他们。”
这是她的实话。可阿律却弄不懂了。喃喃道:“您自己宫家都如此,无所谓,可您为何却要为了旁人与殿下过不去呢?”
闻言,宫壁禾微怔,苦笑道:“阿律,我不是为了旁人与殿下过不去,我是为了…”
为了一种信念,为了公道,公正,天下太平。
可是…宫壁禾也知,她有这种想法,在他们眼中,实在是太可笑了。
“算了。没什么。”宫壁禾抻了抻手,往软椅上一躺,也不想再说话了。
门便在此时被推开。安陵宗玉跨步进来,一眼便瞧到了那张喜帖。他冲着宫壁禾笑的粲然,半点没有二人还在冷战的自觉。
“你收到了?永润要大婚了,可该好好热闹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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