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她娇喝一声“驾!”
黑马四蹄飞扬,踏得黄尘浮起。
草屑浮土间,马上女子手握缰绳,竟尔立直了,口中呼哨:“大黑真乖,跑得好,咱们再跑一圈。”
这么一匹宝马,却叫大黑?
四野狂风吹落她的帏帽,竹编帏帽飘然下落,眼看便要落地染尘,就见她往腰间一探,一道红影甩出,帏帽轻轻卷起,收回手中。
一时四下无声,半晌场边戴玉冠的锦衣男子问道:“那是哪一家的女子?”
几人纷纷摇头,无人知道这女子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阿宝重又系上帏帽,伸手摸摸马脖子:“大黑真乖,跑高兴了罢?咱们回去。”它娇养太久了,才这几圈已是极限,快点回去也免得让人发现她偷偷把马牵出来。
几人见她要走,驱马过来。
为首的那个男子笑盈盈看着她:“姑娘好俊的身手。”
他身边人问:“你姓什么?是哪一家的?”
一付高高在上,贵人问话的神情。
阿宝看为首的人身着锦绣,头戴玉冠,看着像三十岁了,并不想同他搭话,正欲开口,身下的大黑马动了动蹄子。
她熟知马性,这是马儿不安,于是伸手安抚大黑,脚尖蹭着马肚划拉了一下。
大黑错身疾跑,没一会儿一人一马就跑没了影。
“跑了!”锦衣男子身边的人道,“不知姓名,又没见到相貌,倒有些难找。”
另一个说:“我瞧见那马鞍上,绣着一个裴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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