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白水似乎受了伤,我心中的怒意突然就消失了。
他却依旧静静的看着我,脸上带着笑意,这让我感觉很害怕。
这时我才知道,我真的栽了。
当初我准备诈死跟白水一刀两断,可见他因为知道我死了,疯一般的模样时,自己也心痛得不行,不忍心再瞒下去,让帅哥告诉了他。
现在明明是我追问他和白思之间的事情,以及他是不是在外面乱播种,可见他好像重伤得连站都站不稳。需要倚树而立时,连计较都不没心情了。
果然一旦栽了,就输了,情之一字,谁陷得深,谁就输得更彻底。
双头蛇飞快的长大,两个蛇头岔开,将白水缠在树上,沉吟刀上符纹闪过。
我立马跑过去,顺着白水的腰身朝下一路摸去。
蛇骨节肢多,而且骨骼分明,骨血之间的东西。就算是化形也遮不过去的。
白水任由双头蛇缠绕着他,也任由我一路朝下摸,好像真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
就在我摸白水脚踝时,就感觉不对了,脚踝的骨头是很明显的,可当我摸到白水的脚踝时,却是一片柔软,柔软到没有骨头……
我抬眼看着白水,他正低头与我对视,轻笑道:白思与你伴骨而生,你断腕取骨,剜心换血。自然可以让她血肉重生,但想要她成年换鳞,就得以神蛇骨为引。
所以你取了尾骨给她?取骨有多痛,我经历过,柳仙两次断尾,差点没活下来,白水取骨后,怎么可能还有心思与播种,所以他这个时候示弱,就是因为知道我怀疑外面有蛇胎,要借用骨坛吞食蛇胎,知道解释是空白无力的,干脆用他的身体证明,他有心无力。
可我这具尸婆身,只不过受里面阴魂的影响,只要我控制情绪,不用巫面,不长鳞片,断绝和游媚之间的联系,也没什么事情的。
他又何必,先是取了建木血脉入体,后又取骨让白思成年产卵,经历这么多痛苦,就是为了帮我摆脱尸婆身!
你现在还怀疑外面的蛇胎是我的?白水好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一般,双手反倒着树干,整个人瘫软在树上,看着我道:你要不要再多检查一下,不要光检查下面,上面也要的。
我一把站起来,瞪着他道:那你为什么骗我?
他头朝后一昂,嘴角勾着苦笑看着我:果然,这一句话当真可以一棒子打死啊。你要打要杀,就来吧……
看着他那任由我上下其手的模样,我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握住沉吟刀架在他脖子上:到底白思是怎么回事?你跟她可亲热得很啊?
所以我那时感觉到你看着我,并不是我的错觉?白水低头轻了一下我的手背。沉声道:白思跟华胥呆在一块太久了,只想着延续神蛇血脉。你看到的时候,她真试图勾……
我一抬眼瞪他,他反倒低低的笑了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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