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不死的!陈起语一看到这条消息,就朝我们低吼道:他就是想让我们跟虫崖反目,这件事也是让我们相信虫崖另有图谋。
我没有说话,蛇骨香是单信用来控制跟他共身换髓后身体内蛇性的法子,郭怀雄能知道可能出自苏家,但那个香炉,那两条蛇带爪盘旋,跟夏荷用的那个极为相似,极有可能是虫崖的东西,这大概也是陈无灵让我们来的目的。
就知道陈无灵不会凭白无故的送个病号给我,而且明显还是给我便宜占。
那个出土西汉杀人祭柱场面贮币器的墓主查不到,只能确定是古滇国的一个女奴隶主。但能以这样的陪葬品下葬。如果那上面铸的是虫崖杀人祭蛇的话,那么墓主一定是虫崖的统领。可这事跟郭家又有什么关系?帅哥将手机翻了翻,确定没有信息回复后才道:郭怀雄披了别人的皮,却又这么磊落,你说会不会跟那个金丝眼镜一样不知道啊?
不可能。我摇了摇头,在我把脉时,他明显侧了下手勾着手指想来探我的脉,可当时他的表情太过磊落,让人不好怀疑,更重要的他毫不避讳他房间里其他东西。
我复又问过陈起语,这郭家的事情,却发现人家不只是富二代了。人家都不知道是富几代了,香港是英租界时,人家就很有钱了。
香港人大多信鬼神,郭家人也不类例,无论是基督教,还是佛道或者其他教派,他们都能接受,宫陈记他们都平等看待,跟陈起语也有过几次合作,十分讲诚信。
我有法子试他的皮。我沉思了一会,我们时间不多,鳞片人虽说伤亡重,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出来,这只是一个幅本,我们不能打太久,关键还是跟陈无灵的交易。
可阿得……
所以我们只能出奇招,一招制敌,如果能制住陈无灵就更好了。
帅哥不解的看着我,凑过来拉我的手腕,一脸娇羞,吓得我连忙朝后退,朝他摆手道:剥皮我最在行了。
他立马笑了笑,跟着瞄了瞄何必壮:那些神兽什么的就交给你跟老陈了,我吗?
看着他一脸的猥琐,谁都不敢确定他要做什么。
大家忙活了一晚,吃了点心,就在休息室的大沙发上靠着睡一会,我手指一直夹着沉吟刀连动都不敢动。
可刚一闭上眼,耳边就传来了嘶嘶的声音,似乎有条蛇在我耳边嘶吐着蛇信,我想醒过来,却怎么也动不了。
鼻子里不时闻到蛇骨香那种带着蛇腥的香味,蛇胎十分兴奋的扭动,大概是因为月份大了吧,游不动了,时不时在我腹中伸展一个拳脚,踢得我肚子痛,立马就醒了。
伸手抚了抚小腹,腰有点酸痛,自从没了蛇神护胎后,我发现这蛇胎越发的沉重了。
可一醒,却发现外面阳光已经照了进来,掏出手机一看,居然已经十一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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