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瞄了一眼屋里的人,随着白水淡定的坐下,既然早知道刘久标好了,来会他,自然也是知道他跟苏家有交易。
“这位是苏螿,苏闽的大伯,想必云姑婆对苏闽还有点印象。”刘久标呵呵的笑着,脸色红润,声音洪亮,亲热的拉着何秋月在他旁边坐下。
“苏将?将来的将?”我感觉这名字有点古怪。
却见那位苏螿起身,礼貌抽出一盒名片,一一递了过来:“是螿,是一种墨色寒蝉。”
我看着名片上那个字,蝉蛰伏七年而出,代表着品性高洁,墨色自古又是厚重的颜色,秦朝以前帝王冕服才能用重黑,一个字取两重好的含义,可见苏家对苏螿的看重。
但“螿”这个字我几乎没有见过,可苏家却用来取名,果然不愧是书香世家。
苏螿,苏闽,全部从虫,想来不是偶然,只是不知道其他人叫什么,是不是还有这样好含义。
“云姑婆。”刘久标身体大好,自然而热络,发挥出商人的天性,朝我道:“托你的福,让我多活几日,才能得苏老弟救命,这还得多谢你啊。”
我挑了挑眉,他这话明显是说我没用啊,我只是吊着他的命,可苏螿才是救他命的。
白水只是环着我没有说话,似乎并不在意这些跳梁小丑。
一时沉默,苏螿倒也不在意,看着陈起语道:“你爹好点没?”
“早死早好!”陈起语可没我这么和气,瞄着苏螿道:“他躺在床上不能动,陈家所有东西早就到了我手里,他死了对我更好,所以苏老板不用费心拉动我。”
“哈哈!”苏螿哈哈大笑,看着陈起语摇头轻笑道:“可爹没告诉你,陈家那串蛇骨到底有什么作用,要不然你也不会来找云舍了!”
我心中一动,却见苏螿轻轻一挥手,跟着一个穿着开叉旗袍风姿万千的女人从楼上走下来。
她一步三扭,腰肢荡若无骨,眼波流荡若烟,从人身上轻轻飘过,却让人浑身一酥,连我一个女人都不例外。
“是蛇娘子。”白水将我环在怀里,轻声道:“产过人蛇共种,身中淫性,媚骨入体,勾人于无形,这是蛇族的天性。”
“要论这勾人啊,狐狸精真不如蛇精,可惜狐狸精背负这么冤枉的骂名!”陈起语咂舌,看着苏螿:“看样子刘老板手里的是一具人蛇胎古曼童咯?”
“对!”刘久标一挥手,自然有下人将那具何秋月拍过照片的古曼童恭敬的捧出来。
那古曼童跟照片上一样,蛇头人身被风干放在玻璃棺材上,下面用血红的朱砂画着符纹。
下人将它放好后,又摆好鲜花水果等供品,还恭敬的上了一柱香,这才退开。
“给你!”陈起语冷笑一声,猛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布袋,那袋上封着两重符纸,他直接扔给白水:“说什么让人得偿所愿,不过是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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