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玄黑的狐皮大氅,精巧的裹边,优良的质地,一身的尊贵范儿恨得她牙槽子直发痒。
她瞪着他,一言不发,眸底火花四溅。
他也不动,只使了一个眼色,梅子便乖巧地递给她一个青花瓶的水盅,“姑娘,你睡了有些时辰了。嘴很干吧,先漱漱口,咱爷等一下有话要问。”
他没有长嘴吗?说话还要婢子来做传声筒?
狠狠抓过水盅,“咕噜噜”漱了一下口,夏初七冷笑着看他。
“说呗,究竟要怎样?”
赵樽还不动,又让梅子给她递水漱口。
夏初七烦躁了,挥手,“不要了!”
梅子看看她,看看赵樽,为难得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好姐姐……”
瞄她一眼,夏初七抓过水盅又漱了一下口,不耐烦了,“赵贱人你说话啊,到底要怎样才肯放了傻子?”
这一回,赵樽终于有了反应。
“漱了两次口,嘴还这么臭,如何谈得拢?”
什么?夏初七本就愤愤的嘴上以她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变成了一个微微张着的“O”型,再用她能够想到的所有恶毒语言在心里将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之后,才深深呼吸一口,慢悠悠地换成了一张莞尔的笑脸。
“行,您是大爷。要怎么谈,您说!”
赵樽淡淡说:“我要你。跟了我。”
夏初七傻眼了,张着嘴望着他,脑子不会转了。
性暗示?要不要这么大胆这么开放这么没节操这么没底线啊?
不过很快,她的幻想破灭了。
原来他说的“要”她,是要她替他打工,做他的小跟班,他便可以不计较她偷了小金老虎的事,还可以放掉兰大傻子。这样的结果,让她误会得心花怒放的五官,稍稍有点儿扭曲。
“姑娘我价码高,你准备给多少酬劳?”
赵樽沉默片刻,低低反问,“你开价?”
夏初七初来乍到,对物价还不是很熟悉。不过以十两银子可以买一房媳妇儿的价格来换算,月薪若有五十两,就相当于一个月就可以买五个小白脸儿了。
她一只手全张开,目光贪婪地盯住他。
赵樽冷眸微微一眯,“五百两?准!”
啊唷,意外收获啊?
就在夏初七愉快地计算着工作一年下来可以买多少个小白脸儿的时候,侍候在旁的梅子小心翼翼地递过来一张纸笺,乖乖地磨了墨让她写。按赵樽的意思就是,对她的个人情况不够了解,需要写下来,入黄册并记档。
行,合理要求。
接过梅子递来的毛笔,她试了试不习惯,索性把笔杆子“咔嚓”一声折断了,醮了浓墨像拿水彩笔一样,“涮涮”的写了起来。写完,她还愉快地检查了一遍,觉得满意了才递还给梅子。
一直在二人中间做传送的小梅子大气都不敢出,又恭敬地递给了主子爷。
“爷!”
赵樽瞄了瞄她,扬起了纸笺。
只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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