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去拿酒瓶。
朱迪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你不要喝了,早点回去吧。要是回晚了,唐小姐会生气的……”
厉御风有些不耐的甩开她的手,拿起酒瓶,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靠在沙发上慢慢喝着。
等到了晚上,众人散去时,厉御风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人也走得不太稳了。
朱迪和会所的服务生一起将人扶到了车子上,对司机说:“厉少说,今晚先去酒店!”
司机听了,以为是厉少宿醉,担心唐小姐怪罪,先去酒店暂住,所以就没有多想,直接开车将厉御风送到了他之前常住的那家酒店里。
厉御风在酒店里有间长包房,司机是知道的,直接和朱迪一起将人送到了总统套房里,服务生也随之送来了水果和醒酒汤。
朱迪有些费力地脱掉了他的外套,点上了香薰,又拧了一块湿毛巾来,帮他擦拭着手和脸。
醉酒的人,多少有些不讲道理。
厉御风心里烦乱着,胡乱将人拨到了一旁。
她抓着他的手不肯放松:“厉御风……”
厉御风缓缓睁眼,眼前的女人眉清目秀,五官精致立体,穿着蓝黑色小纱裙,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次,他没有立即拨开她的手,而喃喃唤了声:“筝筝……”
朱迪抿起唇来,不说话。
他伸手用力将她扯进怀里来,紧紧抱住,亲吻着她的耳朵,哄着她:“筝筝,别生气,我以后一定早回家,再也不出来喝酒了——我今天只是心情太差了……”
他的声音渐渐低落下去,连眸色也黯淡许多:“我看到了江驰的明信片,看到了他代言的巧克力——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他,我真的害怕!”
那个只会搔首弄姿,吸引一些小女生的男人,轻而易举地就会把他的筝筝给勾走。
所以他不顾一切将他的筝筝给带到瑞士来,彻底隔绝了他们两个人,可是他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呢?
他都带着筝筝躲到瑞士来了,却还是躲不过,难道真的要他造一个大大的保险箱,将筝筝给放进去,随身携带么?
他不能那么做,带着筝筝来瑞士,已经是两个人的极限。
他不能再往前一步,不能再有过分之举了。
“筝筝”他喃喃说着,求着:“我以后再也不吃醋了,你不要不开心,你冲我笑笑……”
他捧着那张脸,轻轻晃动着:“笑笑——你笑笑,这一切就全都过去了!”
那张脸却并没有冲他笑,而是用力推开他,人也朝着门外走去。
厉御风被用力推倒在床上,头痛加剧,让他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昏昏沉沉中,就那么睡了过去。
隔天早上醒来时,头仍旧有些痛,酒店的天花板熟悉又陌生。
厉御风从床上坐起身,缓了一会儿,才去洗手间里洗漱。整理好自己的仪表,才朝着外面走去。
刚一推开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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