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不休,后谢汋威胁家师,令他日内将成岁入送到重玄,否则就……”
他哽咽了一下:“否则就杀了他,换个听话的。”
座中宾客一听“成”都惊诧不已,谁都知道凌虚派富得流油,也知道凌虚派向重玄纳贡换取庇护,但万万没到竟然要刮去岁入的成之多。
萧逢君解释道:“往年一向是抽两成的,但谢汋说敝派延误岁贡,要多罚一成。”
若木抱着臂,向重玄乜了一眼:“天下一大宗然名副其实,起码胃口天下一。”
这话说得刁钻促狭,有人忍俊不禁笑出来。
重玄一众弟子脸上
发烫,修道之人餐风饮露,但偌大个宗门数千口人自然有许多花销,九大宗门都有生财之道,可是大肆敛财放到台面上总不是光彩的事。
郗子兰一张粉脸已涨得通红,她花钱如流
水,却不愿与钱财扯上关系。
众人看向谢爻,见他依旧神色如常,竟无一丝恼怒之意,不禁暗暗感叹,这玄渊神君然是个人物,着实沉得住气。
萧逢君道:“凌州冥妖之祸元气大伤,家师怎忍再加重税赋?日之内上哪里去筹措那么多钱财?”
他顿了顿:“在下当谢汋是出言威胁,没到片刻后屋内便响起了兵刃相击之,在下也顾不得失礼,便即冲了去,然而……”
他眼眶一红:“终究是晚了一步,在下去一看家师已他一剑穿喉……”
姬若耶同情道:“萧道友节哀顺变。”
谢汋正说什么,郗子兰抢着道:“你说你亲眼见到谢仙君杀了你师父,若此事是真的,他怎么会留下你这活口?可见你根就是含血喷人!”
她以为找出了那凌虚弟子话中的破绽,正暗自得意,谁知他却直勾勾地瞪着她,眼中似有火焰在燃烧,他指着谢汋,一字一顿道:“为我佯装归顺于他,答应当他的傀儡,从此替他重玄卖命!为我忍辱负重,曲意逢迎,为有朝一日替家师雪冤!”
郗子兰无言以对,咬着嘴唇,无措地看向谢爻。
谢爻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向萧逢君道:“萧道友可有真凭实据?”
萧逢君道:“若是在下拿出真凭实据,神君能不能给在下一个公道?”
不谢爻说什么,一直隔岸观火的无量宗老忽然开口道:“这位道友放心,重玄是天下仙门的楷模,玄渊神君大公无私,若是门下弟子当真谋财害命,定会严惩不贷,怎会姑息养奸,包庇门徒?”
她顿了顿道:“退一万步说,就算神君当真徇私,我拼了这一身老骨,也要替你讨个公道。”
谢爻依然面无表情,是向偃师宗坐席上那黑衣女子投去淡淡的一瞥,她也在看他,一双翦水双瞳冰冷清透,似琉璃。
她看着他,就像一个无情地猎人量罗网中挣扎的猎物。
偃师宗坐席上突然传出一轻笑。
众人循望去,却是那位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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