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历长生,鹤唳涯上的结界只有他们两个人可以破解。
谢知年撑着膝盖关节的疼痛站起来,扶着旁边的树杆:“道友我不明白你的话,现在我有要紧的事情处理,你能带我去极寒之地去一趟?”
他的语气十分的平和,与穆星尘初次见的冷漠形成对比。
一夜之间习性大变的人不在多数。
“仙尊去极寒之地作甚?”穆星尘收起剑,背在腰侧旁:“据我所知那里自万年前冰封三尺,更别提临近极寒的百里陂寻近几天的不太平,你重伤后去极寒之地只会折寿。”
“青宗少主楚留牙与我弟子长生做了个交易。”谢知年捂着伤口处,木棍抵在膝盖让他并不好受:“我不去极寒之地,他就真的没有救赎的机会。”
【谢知年:你看我,逃跑都在为他着想。】
“我手中上的我星盘预示他的命星居高不下,反倒是你的命星微乎其微。”白衣青年的眉蹙起,他的眉眼出现讽刺的颜色:“你说到底不过是大圆境界,吃了上古的灵力,这次帮助他逆天改命久了,伤及的气运。”
无尘仙尊以公平正道,从不用公平去看待历长生所做的事。
谢知年不懂白衣青年的言辞,他的侧脸铺上层冰霜:“你说的那人定不是我,我怎么可能为他不惜修为的逆天改命?”
“仙尊会不会我不清楚,但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完全就当你没有做过一般,我当初以首席进入殿门中领取令牌,你却拉着历长生的手公示天下,让我脸上蒙羞,这不是你逆天改命的行为?”白衣青年神情变得讥讽地说道:“现在就是你自食恶果的时候。”
“我说过只有长生一人为徒。”谢知年的声音冷下,迎面的风吹地风寒四起:“道友可否记错了?云开宗门何时为我举办场选徒大赛。”
“何时?我曾经敬您,曾慕名过你,不成那日就看到你与你的徒弟卿卿我我。”白衣青年的含着怨气,他深吸一口气:“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纵使你云开布下再多的结界,五界的长老还是会捉拿历长生,你和他的事情早晚会暴露。”
“你把话说清楚,究竟是什么意思?”谢知年捂着胸口震怒:“我与长生不是你口中说的那般污秽,尚且他已经知道我的心思,我也不会厚颜无耻的非他不可。”
“是非仙尊心里最清楚,黄泉镜早在千年就预示出历长生会成为魔头的事实,不管你这千年究竟做了什么,能让他改变原有的修气,唯一不变的是他会毁掉云开的谣言。”白衣青年提着手中的剑刃:“他连你这养大他的师尊都能抛弃,还有什么丧心病狂的做不出来的!恐怕就只有一把火烧了这云开宗门,以正他双亲的葬身之地。”
谢知年微弱松下手,他猛然的咳嗽起来:“你简直丧心病狂。”
“仙尊的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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