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首脑,在医院照顾妈妈。
剩下四个人倒霉了。
更倒霉的是,张怕不允许拿刀上学,他们就真的没拿,直接被欺负。
学生在校门口被砍,校长吓坏了,吩咐老师送去医院,他直接赶过去。
同时让老师联系家长。
可这帮猴子的家长也挺酷,老师打了半个多小时电话才联系上一个。
胖子去医院的时候,还有俩家长找不到,打电话不接。
好在孩子伤的不是很重。
一个骨头断了,因为正长身体,采取保守治疗。
另一个稍微严zhòng一些,包的跟粽子一样,不过没大问题。
没叫警察,一个是家长没到齐,一个是学校不想把事情闹大。
别说学校黑,都是没办法的事。
全国上下,包括你我,但凡出点事情,第一反应就是怎么平事,怎么找关系。
已经到了的两个家长都是母亲,一个稍显苍老,穿工作服,应该是从班上赶过来。
另一个显年轻,穿短裙露大腿打扮妖艳。
共同点是,俩人都没什么表情,不悲伤不愤怒,坐在凳子上看自家孩子。
给这群猴子做家长,岂是一个累字能够说清的?
张怕问过胖子,得知都没事以后,进病房安慰两位大姐。
按年纪算,只能叫大姐。
两位母亲还有个共同点,对张怕印象很好。
也许是因为没有文化的缘故,对能写故事的人比较欣赏。
大略说上几句话,校长找两位家长谈后续事情,比如要不要报警,还有赔偿问题。
俩家长还凑合,要求很低,把医药费报了就成。
从表情来看,对自己孩子都是失望之极。
校长在心里掂量,如果要求不高,索性学校出钱,问题是以后怎么办?
五个猴子肯定要报复……越想越头大,琢磨把几个猴子送去少管所……也许可行?
又过去一个小时,另两个家长终于来到。
这俩家长就不是玩意了,如果说前两个孩子混到现在这样是疏于管教,他们的孩子学坏完全是跟家长学的。
一个四十多岁、胡子拉渣的大汉冲进病房区,问都不问自己孩子,直接找老师:“老师呢?老师呢?”
校长一直没走,说起来挺悲剧一小老头,站出来说话:“我是校长。”
“校长更好。”
大汉问:“赔多少钱?”
校长还没答话,又跑过来一四十多岁的女人,哇哇大哭:“我的儿啊,好命苦啊。”
张怕不屑地撇撇嘴:“业务真熟。”
他说话声音很大,走廊里能听到。
可那女人好像没听见一样,自顾嚎自己的。
校长让他们别喊别哭,先谈事情。
俩家伙不听,把医生护士都闹出来,让他俩闭嘴。
俩家伙还是不听,说凭什么闭嘴?
今天这事情要是不给个解决,告你们上法院。
胖子听不下去,捅咕张怕一下。
张怕叹口气。
怎么倒霉事都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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