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上身。
她的下腹部并不觉得难受了,臀部股沟间硬梆梆的短裤布面摩擦着肌肉,她也不介意了。
“再跳次”
阳子遵命再跳了遍,还是彭咚声骑在跳箱上。
阳子反复跳过多次,都是骑在跳箱上,擦到腿间。没有甚么快感,但两腿的腿根又麻痹,又发热。
滑下来又再跳上,跳又是骑在木箱上,又是磨擦着腿间移动着身子。
“就跳到这里,够啦!不必再跳!海老泽,我们走啦!”
山崎向另个男人点了下头,便离开了体育馆。
“喂,按照事先的承诺,现在还给你!”
海老泽把牛仔裤扔给了阳子。
但是,阳子还在小跑着,向跳箱奔跑去
教育实习第六日,正好是星期六。
全校师生在校园内举行早会。天空碧澄,没有丝云彩。
早会讲台上,站着体育教师名仓芳男。讲台的两侧有教职员工站立成个横列。
“准备体操!”
名仓芳男声令下,学生立即全面扩散开去。阳子小跑似地走到二年级二班站在香川洋介那班的前面。
广播体操开始了,校园内洋溢着朝气蓬勃的气氛。
但是,阳子眼睛充血,心情则是阴沉沉地,她消沉忧郁。她心不在焉踌躇彷徨。她身体的动作也比学生,教师慢了步。
脸上的表情也缺乏生气。她脸色苍白,眼带黑晕,化妆也不好。
昨夜,她被悔老泽及其同伙兄弟所玩弄后,步履阑珊地回到家里,已是十点多了。
母亲追着问她到底做何事去了。她便告诉母亲:“好久未与朋友聚会,去饮了点酒。因此,很不舒服,不过不要紧,你先睡吧。”
阳子说着,就跑进浴室去了。
她用滚烫的热水由头淋到脚,再用浴巾拚命擦洗身体,似乎连肌肤都要擦破了。
她悔恨地流下了眼泪。自己为何要蒙受这种屈辱至今也未曾开罪过任何人,记忆中没做过惹人反感的事情
难道是因为自己是个女子是位年青的实习生,就成了教职员男学生的玩物吗?
她在浴室中直在唧唧咕咕,自言自语,令到母亲很不安,探头到浴室中去看。
“不是跟你说过:不要紧吗?只是因为教学实习疲倦了,有些难受。我早点休息就会好啦——”
阳子大声嚷叫,将母亲赶走。
她将浴巾肥皂液容器的喷嘴,插进自己被人污过的下体,直接将肥皂水注入,还伸进手指去搔弄清洗。
她回到自己的睡房后,只留下件夹克衫和条牛仔裤。身上穿过的其他东西,统统用剪刀剪碎了。||乳|罩恤两条内裤,以及条运动裤,都剪掉了。
她的手指上留下了使用剪刀时痕迹:充血而且有条细小的伤痕。中途她还改用剃刀将内衣裤割破。
她彻夜末眠。母亲叫她吃早饭时,她完全没有胃口。
家里有兄嫂和母亲,阳子就像要逃离他们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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