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毕竟她常在人前显摆自己是尚服局有史以来晋升最快的女官,过了今日,这头衔可就要归我了呢。
这样好的机会,你当我会平白让给你不成?
你若再因此哭哭啼啼,我可当你是说反话,嫉妒我的功劳了。”
许清梦止住眼泪,顺手给了姜宝玉肩膀一拳,便不说什么,继续给姜宝玉舀水搓背。
可她心里却清楚的很,若当时去养济院的并非姜宝玉而是她,她可做不到姜宝玉那样,能中规中矩地给流民们做完冬衣就不错了。
像什么扳倒度支主事,带领大家一路挺过疫情,甚至还帮助郭神医试炼新药,这些都是她不可能做到的。
宫里的人都常以姜宝玉是商贾出身嘲笑她,而因她是官宦之身来恭维她。
但却无人知道她有多羡慕姜宝玉是商贾出身,且自幼便能随永福伯游历山水,有那样广博的见识。
所做之物,所想之事,都是那样的有灵性又接地气。
而这些见识是她缩在宫里读多少书,都无法比拟的。
是以这些年尽管她已经很努力的精进自己的技艺,始终无法超越姜宝玉。
她也曾暗暗咬牙,不服气过,但她清楚这并不怪姜宝玉。
她那样的身份,能在众多嘲讽中活出自己的模样,便已是万分强大。
许多时候,许清梦都要比姜宝玉幸运的多得多了。
自家姐妹忽然不说话了,姜宝玉到有些尴尬了,忍不住侧头问道:“对了,你在宫里头,可听说云门寺发生何事了?”
许清梦手一顿,侧头看向姜宝玉头顶,道:“你当时就在云门寺,难道不该比我清楚?”
姜宝玉皱眉,嘟嘴道:“我也道是呢,只是寺里只是跟我们说西厢遭了匪盗,便将我在的东厢落了锁,不叫我们随意出去走动。
我便去与故友说了会儿话,再回来时,朝廷就把人都放了,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然后我就到宫里来了,我是真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许清梦也跟着皱眉,道:“或许你这个就叫,当局者迷吧。”
她说着,忽然扭头看向周遭,确定没人后,才凑到姜宝玉耳边小声说道:“其实我也是听雨花姐姐说的,她说今日太子亲自带兵往云门寺去了一趟,说是有人在密谋造反。”
“密谋?”
“你先别激动,事情并没闹起来。”
许清梦一下把姜宝玉按了回去,继续说道:“太子才领兵围了云门寺,就见大将军提了个人头站在门前,等太子一到,便双手奉上了。
说是那头颅的主人便是这次谋逆主谋,他伏诛之后,其余同党皆以认怂退却,不敢再生事端。
是以朝廷派过去的人很快就又回来了。”
姜宝玉想到当时与崔友雄在西厢密谋那位丑老头,立时问道:“雨花姐姐可提了那主谋姓名?”
许清梦回忆一番后,皱眉答道:“好像是左光禄大夫,郑国公魏清瞿。”
“竟然是他?”
姜宝玉在家时,就常听永福伯在书房咒骂这个老头,说这老头为老不尊,日日凭着自己几分微末功劳裹挟圣恩,要这要那,真是让他苦不堪言。
若哪天这老头自己挖坑埋了自己,他定要带上好酒和爆竹,再领上一众美姬,在他坟头舞上三天三夜。
那会儿她还小,不懂得人家找皇帝的麻烦到底和他们姜家有什么关系。
这两年她才渐渐明白,皇帝一个流落在外的落魄皇子,他有什么私产?
又不是天下乱了,换一个姓氏做皇帝,可以去抢夺别人的田产私宅。
世家大族都还立着没倒呢,皇帝想要奖励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奖赏从何而来?
除了没收作乱皇子与跟随者的财产之外,都是她老子掏腰包解决的啊……
一个激动又把上一章序号写错了,我这个猪脑子。
另外凑个热闹,要是明天一早真有好消息能叫我们以后在八月多个假期,那我也疯狂一把,豁出这条老命我也加更一个月!
虽然我是无神论者,但老天爷,你感受到我的诚意了吗?
请告诉南希女士,让她务必要去台湾走一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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