僚关系,为着仕途做准备,他却一蹶不振,一副窝囊样。现在不把他送出去历练,留在家里迟早被你养废了!”
岑氏原是硬挤出来的眼泪,被他重话一骂,就当真绷不住,大哭起来:“那是我儿子,我心疼他还有错了……”
他俩人争执起来,一个哭哭啼啼,一个跳脚大骂,实在闹得难看。
却谁也没注意,这会儿门外祁元铭其实刚好过来了。
他原是因为听会安说这两天母亲为了他的事都已经求到舅舅家了,他比岑氏更清楚,祁正钰和祁文昂决定的事,他们母子扭转不了,是想过来表态把这事儿定下来的。
结果,被祁文昂隔门一通骂,也没脸再进去,又闷声回了前院。
次日一早,祁文昂上衙门之后,岑氏还是不死心,肿着眼睛坐上马车回娘家去了。
祁欢算算日子,知道杨氏最近心思都在杨青云那,在家也未必呆得住,就撺掇着母子三人去了同济医馆给杨氏泡药浴去。
这天,却是适逢老侯爷祁正钰休沐,小姑奶奶祁文姮一家四口齐齐登门辞行。
姑爷凌至诚的外任定下来了,往吕州府任通判,还是正六品。
老头子近年来不仅彻底放弃了这个小女婿,并且还对他越来越不满。
按理说祁文姮一家都登门了,他不高兴也该做做样子,可老爷子在太有大家长威严了,不喜欢这个小女婿,就直接推脱自己另有应酬,竟是当着女儿女婿的面摔门而去。
凌至诚在官场混了多年,多少也有几分文人倔气的。
再者——
如今他也不指着岳家扶持,就连本来可以留在京城安心养老的好日子都被老丈人搅和了,非要让他去放外任,他也一肚子火,随后也找借口直接回了。
余氏那里叫骂一通,却还是吩咐人备了席面好生招待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和两个外孙女。
祁文姮母女在祁家徘徊,一直到日落时分才走。
祁欢下午陪着杨氏又去看了两个铺子的生意,耽搁了时间,就干脆在外面把晚饭也吃了。
当时天色已暮,他们马车拐进巷子时候,正好看见大门祁文姮母女上车离开。
她们走的是巷子另一边,因为双方关系不好,祁文姮看见杨氏的车驾过来反而催促着自家人赶紧走。
杨氏也不以为意。
母子三人下车进府。
往后院走的路上,祁欢突然觉得有点奇怪:“是因为小姑丈放外任马上要离京吗?怎么他们一家不是一起来的?”
星罗心领神会,立刻去打听了消息。
等她回来,祁欢已经洗好了头发,正坐在梳妆台前绞干。
星罗说凌至诚受了祁正钰冷待,先走了,这一点祁欢能理解:“那傍晚是他们母子三人一起走的?可是之前在大门口我怎么好像只看到小姑母带着凌娇娇上了马车?凌妙妙呢?”
当时天色都不怎么好了,星罗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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