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些许失意,也当尽兴。”
潘幼迪举杯相迎,梦渊用尽心思,妙语如珠,他具两世阅历,又曾周游列国,说起些海上趣事,异乡风情,极是吸引人。到得最后,也有些喝高的梦渊更是找来一面古筝,弹起李白那首名闻天下的《将进酒》来: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
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弹得兴起,两人纵声长歌,相视大笑起来。
夜已深,但两人兴更浓,潘幼迪,似乎是将心中无限的委屈和抑郁,都发泄了出来。
梦渊看着已经开始有些迷糊的潘幼迪,又看了看自己已经弹得有些红肿的五指,弹起最后一首曲子,这却非是当时存zài世上的曲调,而是梦渊转生前写的一首作品了。
人生百态千姿,有诸般幸福快乐,谁人不去憧憬?
然万事如意者,世上绝无仅有。
苦多乐少,是人生的必然。
人来世一遭,免不了挫折风险。
茫茫征途人生路,充塞着艰难困苦。
更有时候,漫漫长路,看不到一丝星光。
在失意的日子,在泪水将竭,前途茫茫时,莫沉溺于无边愁苦中,
豁达自信,笑对人生,
种种苦难和逆境,只勇敢去面对,
世间的千般烦恼,万种忧愁,譬如过眼烟云。
“这首曲子很好听,叫什么名字?”嘀咕着,潘幼迪问了一句。
“笑看人生,很俗的名字吧。”梦渊答道。
“不俗,刚刚好。”潘幼迪半梦半醒地回了一句,她睡着了。
解下身上的披风,轻轻地替她披上,梦渊摇了摇有些发胀的脑袋,抓起一张椅子,放到门口,靠在上面打起盹来,他终究是不放心这个如姐姐般的女子,不愿意让她一个人独处,也不愿一觉醒来,她已离去。
“这一对欢喜冤家啊,鬼知道会怎么收场。”嘀咕了两句,酒意上涌,他也睡了过去。
天空有了缕缕曙光,像淘气孩子的手,抚弄着瞌睡人的脸庞,黄鹤楼外,偶尔传来一两声鸟儿的啁啾。
潘幼迪眯着眼睛抬起头来,宿醉的头疼,像一把木槌,敲打着她的脑袋,不由得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好在昨日一番发泄,此时心情好了许多,就像外面的天,那一缕缕曙光,驱散了心中的乌云。
习惯地,她警惕地张望了下周围,没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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