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乐了,“那就是承认了呗。唐代吴道子的《赞花图》能被您卖5000?人家老爷子能从棺材里跳出来揍你信不!”
摊主脸色大变,他当着那么多过路人的面,等于亲口承认画是后朝的高仿,那他摊位上其他货也甭想卖出好价钱了。
何雨柱道,“450。老板您可想好了,现在您这幅赝品那个叫砧板上的鱼,再吆喝也没人买。您要是再心黑,这450都没喽。”
何雨柱价格越喊越低,摊主的心也越来越凉,拔凉拔凉的。
“4800!”
“430!”
“4600!”
“400!”
……
终于,在何雨柱喊到“380”的时候,摊主再也忍不住崩溃的心,一咬牙,把赝品递过去。
“滚滚滚!给我钱,赶紧滚蛋!”
何雨柱掏了380块钱,拿着“吴道子的赝品仿图”,乐道。
“老板您甭急,做生意好商好量,我还是您回头客呢。哎,这鎏金暗纹珐琅也不错。这紫砂壶挺有年头的啊。木雕还是老紫檀香木吧,藤竹器是哪户村民家收的?包浆牢靠。”
摊主气得一口血含在喉口。他猜到何雨柱难缠,但没想到竟然这么难缠。
现在整个大柳树胡同都知道他卖了赝品了,这口碑下跌,再卖出好价钱是难上加难。没想到何雨柱来了个调转枪头,竟然想将他摊位上的宝贝都吃下。
何雨柱细细数完货,抬起眼来下结论。
“这些黄花梨原料还是打闷包的,说到底,您就是个铲地皮的跑道儿。”
“我呢,不收荒货,不收鬼货,不收贼货,顶多是个淘新货的。您这些货,心知肚明,我也心知肚明,开个价一起打包。”
古玩界行话有不少,但摊主还没见到像何雨柱这般,讲得这么溜的。
韩春明疑惑地瞪直眼。
破烂侯直接震惊了。他老眼惊愕地盯住何雨柱,没想到真是碰到个内行!
但他又疑惑,如果何雨柱真的是内行,就会知道唐代吴道子的《赞花图》后朝仿品,压根值不了380块那么多。他心里犯嘀咕,何雨柱到底为什么收那张仿品《赞花图》?
……
当何雨柱交了800块,将一摊位的“新货”打包带走后,韩春明震惊到目瞪口呆,以为何雨柱犯傻了。
“柱子哥,您不会是钱多烧得慌?”
“您看见刚才那个摊主的得意劲儿了么。他去农村掏新货,您也知道是新货,但还花了10倍的价格盘下来?”
“那群过路人看您的眼神,叫什么?叫看傻子。”
韩春明忿忿不平,觉得何雨柱肯定脑袋被驴踢了。
但破烂侯低声不说话,还反复让何雨柱把“杯盏”拿出来给他瞧。
韩春明笑称破烂侯要打眼。
打眼在古玩界的行话里,意思是:买东西没看出毛病,上了当。
何雨柱也笑,“还真就是打眼。来!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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