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仿佛比这深秋的风更冷些,宋景溪宛若被一桶冰水从头浇到了尾,他失控的握住她的肩膀:“你已是本世子的女人了,你……”
“世子该知道,那不过是一场交易罢了。当初,若那个人不是世子……”胸中袭来一股窒息的感觉,她还是继续说了下去:“亦复如是。”
“亦复如是?”他紧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重复了一遍。
“难道不是吗?那日若进来的人不是我,便也不会有今天的局面了。这不是爱,世子该放下了。”
她言辞之决绝,险些将自己都骗了过去。这世间本就没有假若。
宋景溪忽而笑了起来,一把将佩剑置在了案上:“交易是吗?这把剑可是御赐的,值不少钱,那便再交易一回罢。”
他一把拢住了甄妘的下颌,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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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压了上去,狂乱又猛烈。
他的动作多么强势,心内就有多么惶恐。甄妘方才的话便有如万箭穿心,他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的话,可即便遍体鳞伤,就是不愿放下。
宋景溪身上的软甲甚是冷硬,她用尽力气仍推脱不开。
气息萦绕,唇齿相撞。
两股劲就这么交缠在了一处,非得两败俱伤了才肯罢休。
跨出了偏殿的门槛,宋景溪用手抹了抹唇角的血,他已分不清是甄妘的还是自己的了。
“世子。”
夜已深,朱门前的大红灯笼已高高挂起。阿青见宋景溪休沐回府,忙接了上去。见世子解下外氅,大步向内走后,便拧起了眉,往里头瞥了瞥。
宋景溪挑了挑眉,上下扫了他一眼,道:“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青面色为难,抓耳挠腮,不住的眨着眼。
宋景溪不耐烦的举起了拳,便听见一声娇唤:“景溪哥哥!”
他停住了手,侧过身时,见甄瑶小跑着上前来,搀住了他的胳膊。
“你可回来了,瑶儿都等了许久了。她还生着病,娘叫她先去歇着,说什么都不肯,硬是要等着你回府。”
宋景溪蹙起眉,刚要推掉她的手,便见程氏也跟着出来了。
“你甄伯伯奉了圣上的旨意,去阜都办差了。正赶上瑶儿身子不适,你们也有了婚约,娘便做主将她先接来了。”程氏见自家儿子神色不爽,又赶着开释了两句。
“娘,你——”
“咳咳……”
宋景溪方开口,程氏便掩面咳了起来,他脱开甄瑶的手,上前扶住程氏问道:“病又发了?”
程氏抚着胸前,重重的喘了几口气,哑着声音道:“不碍事的,我哪里就那般娇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景溪眸光黯了下来,自他入东宫以来,每月只得四日回府。眼瞅着要入冬了,母亲的病自然是该严重了。可每每回府,她都一副无事的模样。他又思及那晚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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