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院,甄妘还愣神的站在桌前。腕间的温度仿佛还在,他的话,着实没由来了些。他怎会知……
甄妘眼眸渐渐垂下,凝在眼底的绣鞋鞋尖上,她细细回思了与宋景溪相处的时刻,却仍找不出根据来。
蓦地,她杏眸圆睁,双手紧紧攥住裙角。
为庆好事,午时,甄鸿文便在正厅设宴饮酒。
甄妘心内一片麻乱,便借口身子不适未前去,陈嬷嬷特地将甄鸿文赏的酒送至沉香苑。
“姑娘,尝尝罢,听说是国公爷新得的从亳州来的酒酿,闻着便浓郁香醇。”因着是深秋,天儿已渐渐转寒,秋月瞧着她的模样,便不大欢喜,恐她心生郁结,便将陈嬷嬷送来的酒热了一壶上来。
“正堂,可是有什么事?”她见姑娘方才急匆匆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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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来后又是这般失魂落魄的,便忍不住问了一句。
“……姑娘?”秋月将斟好的酒,递在她眼前,又问了一声。
“嗯?”甄妘这才懵然的抬起了头,看见秋月手中端着的酒后,又道:“我自己来便是,你下去罢。”
秋月只得将酒递至她手中,半疑惑着退了出去。
甄妘脑中不住的回想着那夜在怀香阁中的形景,她目光空洞着,举了酒杯呆呆的喝了下去。
喉中一阵呛人的辛辣,她抚着胸口喘了半晌。少时,那股冲入心扉的感觉感觉散去后,她又心内一片空荡。
鬼使神差般的,她提起那白瓷青花的酒壶缓缓又往酒盅内斟了一盏。
酒过三巡,她意识渐渐迷离起来,只觉周身飘飘忽忽,身子也甚是倦怠。她起身扶着桌沿,走回床榻上,和衣便躺下了。
再醒来时,只见暮色渐浓。她撑起了身子,蹙着眉心揉了揉额头,那股酒劲尚未散去。
她见窗外已渐渐暗了下来,沉吟良久,她理好了衣裙鬓发。
她要去东院一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景溪不会饮酒,今日更没有饮酒的兴致,但思及他对甄妘说了的那些话,心内生出一股报复般的快意,倒饮了两盏。
阿青略扶着他,将他带回了甄府的东院儿里。他先推了一把门,将宋景溪送了进去。
待要回身合上门时,那人却蓦然道:“你出去。”
虽将过酉时,但屋内已暗了下来,宋景溪酒意上头,懵懵然着,可只瞥了一眼角落的人,仍认得出来。
阿青瞧他的声音不对,便低低的应了一声,合门退出。
宋景溪步子有些不稳,两步走向里间的桌前,大刺刺的坐了下来,兀自向桌上的白瓷茶盅中斟了一碗茶,抿了一口,冷冷道:“大姐姐不用往宫中去了?二叔恐怕还在等着。”
“怀香阁……”默了良久,甄妘还是选了直截了当的问,“那夜……是你吗?”
宋景溪握着茶盅的手顿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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