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上一个时辰来教习莲茵,这日因廷狱司的人来报有急事,宋淮便提前离去了。
临走时,淡漠的望了一眼甄妘:“下次再犯,可不止罚跪这么简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去勤政殿一趟?”甄妘艰难的起了身子,身后却传来清亮的女声。
南城长公主淡淡笑着,朝这厢走来。
甄妘唇深抿着,只福身行了礼。
南城短短的叹了一口气:“当真是辜负了本宫的心思,还从廷狱司寻了人来。”
宋景溪年幼在宫中作太子伴读时,正与她在一处,虽说是姑姑,她只长了他们不到十岁。
前些日子亦从靖安侯夫人那里听得了些他们的事,她平生最见不得有情人分离了。
侧眸瞥了一眼甄妘,见她仍强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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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的模样,只冷笑了一声,便走进了凝香堂。
“莲茵,让姑姑瞧瞧你的功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莲茵忙捂住书本子,连连摇首。
凤仪宫是个两进的宫殿,除了皇贵妃的主殿,还有东西两偏殿。莲茵受学的凝香堂便在西殿中。
甄妘与莲茵公主同住在东殿中,她虽为莲茵公主的侍读女官,位同宫内掌事姑姑。但并不需伺候公主起居,连住所亦是单有的。
屋内的烛火随着从窗户吹进的风不住的摇曳着,她着一身亵衣,坐在桌前。
已至夜半,她仍难眠。
即便阖着窗,外头那淅淅沥沥的雨声,仍是要钻进她耳中一般。
这雨,大约是一整夜都不会停了。
勤政殿的雨,似乎下的更大,更无情些。
宋景溪穿着从未穿过的紫色朝服,头顶银冠,身子直挺的跪在雨中。雨水自那银冠上,划过他的剑眉滴落在他长长的眼睫上。
甄妘远远的站在勤政殿后方的廊下,手中拿着一柄油纸伞,她的视线凝在那挺立的背影上,眸光晦暗不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间,她才从宫中侍女的口中得知,靖安侯在观中炼制丹药时,不慎丹炉炸毁死伤了几人。惹得皇帝大怒,靖安侯程夫人亦着了慌犯了心悸。
程氏的病,因着皇帝对靖安侯的看重,一直是传着宫中太医去瞧的。这回,皇帝发了雷霆,虽未下明旨不许探视,可宫中人皆是见风使舵的,如今也没人前去靖安侯府了。
“见过姑姑。”经过的一侍女瞧见甄妘的行头打扮,福身问安道。
甄妘忙敛回眸子,对她颔首。
“姑姑也是来瞧那小世子的罢,真叫人心疼。”那小宫女一下午已来来回回数次了,只是想多瞧他几眼,宫内甚好见这般好看的男子。当朝开国不久,侯爵之位统共只有两家。这样的样貌加上这样的身份,怎能不叫人心动。
甄妘手中握着的伞,不由得紧了紧,待横了心要回凤仪宫时,却瞥见他的身形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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