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包裹。温璧打开来看,才见到里头不过是几件换洗衣裳……还有,一封薄薄的、未送出的书信。
展开信来,原是封写给父母双亲的家书,其中提及清乐县赋税沉重之事,以及丞相大人虽应承彻查此事,但却久久没有行事……
此事……难道会与丞相府有关?
温璧屏住呼吸,转头想给沈瑜看一看,忽然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随即便是敲门声。
她慌了神,纤细的手腕忽然被沈瑜捉住,被他拉上了小榻。
距离太近且过于亲密,温璧后脑勺不小心磕在扶手上,疼得她吸了口冷气,使她鼻息间那股紫檀香气更加浓郁。
夏日衫薄,沈瑜见到她嫩白锁骨处微青的印记,沉着眸色凑过去轻轻咬了一口。
轻微的疼痛伴着酥麻,温璧没忍住轻呼了一声,红着眼眶给了他一巴掌,沈瑜没躲,也未曾起身,房间中静谧非常,门外人似乎觉察到些什么,抬脚离开,脚步声渐渐远去。
直到听不见门口的响动,温璧便挣开他的桎梏,咬着牙屈辱道:“殿下习得四书五经,自是君子,方才却非君子所为。”
她的巴掌落在他的脸上,留下浅红色抓痕,看起来不见狼狈,倒是风流至极。沈瑜舔了舔唇,也没恼,只扯着唇角道:“方才若不这么做,外头人怎么能走?”
温璧身后出了层薄汗,脸蛋绯红。她从未被男子这样轻薄待过,自然恼火,此时也来了胆量,“做什么?不曾想殿下竟是个登徒子!”
沈瑜哂笑一声,也没避着她,“方才,门外人以为我们在行周公之礼。”
她愣愣地坐在小榻上,那被咬过的地方尚有余温,她纵使心中不满,可也因为此事因她而起而使她无法再埋怨沈瑜。
“给你赔罪”,他如变戏法般从怀里摸出了知黑色锦盒,“的确是本王唐突。这耳坠,就送给你了。”
温璧抿着唇没接,也没应话。
素来没耐性的沈瑜此时却耐心哄她,他将锦盒打开,里头俨然是两只珍珠耳坠,“这两颗珍珠是出自陀安海,采珠人挑选许久,只留着这两颗成色最好的送进京城,你瞧瞧喜不喜欢。”
温璧再羞恼也抵不住他难得的温声细语,姑娘家都好面子,沈瑜该给的都给足了,她也没理由一直揪着他错处不放,如此她垂眸喃喃开口道:“臣女喜欢,多谢殿下赏赐。”
“那封信中都写了什么?”沈瑜淡声问她。
温璧将已经折皱了的信递给他,声音微哑,“这是封家书,上头写了清乐县赋税沉重,丞相大人却置之不理的事……”
沈瑜将信看完,长眉微挑,勾唇笑道:“丞相大人胸怀天下,这般事如何能放着不管?”
温璧凝着他的面庞,虽是问句却语气肯定,“殿下是不是也觉得此事蹊跷。”
沈瑜笑了笑,偏着头看着她,嘱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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