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得了只夜明珠,足有巴掌大小,赶着送给母后闲时把玩。”
边上的小太监跪下,将夜明珠捧给太后过目,太后不过扫了一眼,微笑道:“陛下有心了。”
沈澈应了一声,听太后继续道:“往年这个时候,也该到行宫避暑去,不知陛下今岁如何打算?”
沈澈答道:“兀突国使者来访求和,今岁恐怕无法去,母后若是嫌暑热,不如携得力宫人一并去行宫避暑。”
太后闻言微顿了下,既而抬眸看向沈澈,意味不明地勾唇道:“陛下政务繁忙,哀家无论如何也不能自个儿去享乐,自然得陪着陛下。”
沈澈弯了弯唇,虽心中知晓太后不愿撒手朝中政务,但还是恭谨道:“母后体谅儿臣,实乃儿臣之幸。”
“陛下登基已久,后宫空虚,哀家翻了翻彤史,也不见陛下召幸过哪位妃嫔”,太后慢声道,“宫中至今无皇嗣出生,只怕根基不稳。”
此事被搬到台面上来说,于沈澈而言之余难堪,他漆黑的眸子看着太后,又垂眸轻咳了几声,“儿臣身子虚弱,处理政务已耗尽心血,实无精力再想旁的。”
太后笑了笑,“太医院那些人,哀家看是该换一换了。”
“母后所言甚是”,沈澈道。
沈澈离开后,太后沉思许久,轻声呢喃着:“长公主膝下稚子聪颖……”
衡萩奉上热茶,只装作没听见。
于靖成死后三日,官府至城西捉拿嫌犯刘大铁,官员来相府说明此事时,温璧便坐在夫人身边听着。
“于靖成曾于狱中与刘大铁发生口角,刘大铁于半月前出狱,至打铁铺购置了一把匕首,待自狱卒那儿得知于靖成那夜出狱后,便潜至客栈将于靖成杀害。如今刘大铁已被关押牢中,三日后问斩。”
“什么口角?”温璧捏紧手帕,颤声问他。
官员答道:“刘大铁瞧不起读书人,于靖成对此不满,二人一直不大对付。”
这是个天衣无缝的答案,温璧挑不出一丁点错处,可心中却中觉得不对劲,也许是因为在京城中呆了许久,见过许多事,让她本能地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
她只得低下眼,艰涩道:“原是如此……”
官员走了后,夫人开口道:“你哥哥的尸体明日入棺,届时便派人手将你哥哥送回清乐县,总归要落叶归根。”
温璧心中苦涩,不敢去想姑母要恸哭成什么样,“母亲费心了。”
夫人没应话,反而道:“宫中递来消息,婚期定在八月初三这日,过几日王府便会送来聘礼。你得跟着嬷嬷好好学着规矩,不能因着这事而失了分寸。”
温璧点头应下,又听夫人道:“你这段日子倒是听话,如此母亲也不必让那四人日日守着你那院子,况且你也不好多接触外男,恐落人闲话。”
她心念一动,但还是压着情绪低声道:“多谢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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