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谢正钦左臂用力,搂紧瑟瑟抖的人,目不转睛盯着藤萝花丛,右手下意识握拳,昂问:“说,那后面有什么东西?”
乔瑾手脚软,依偎在高大男人结实温暖的怀里,死死揪住对方衣衫。她仰脸,上气不接下气,仿佛也被王茂兴掐住了喉咙,眉头紧皱,唇急切地一张一合,结结巴巴说:“是、是——”
“吓坏了?”谢正钦飞快低头看了一眼,娇弱女子惊恐万状,令其心生怜惜,怒火顿起。
张明玮镇定沉着,警惕环顾四周,威严道:“钦儿,不论何时何地,切勿以身犯险!随我来。”
“……是”谢正钦单手抱着人,迅带乔瑾远离藤萝花丛。
“你的人呢?快叫几个来。”张明玮眼神锐利。
但此刻,乔瑾眼眶含泪、丝凌乱、神态狼狈,极易令人误会。谢正钦稍一沉吟,果断道:“舅舅,我想先问她两句话。”
郎才女貌,这小子……哼。张明玮余光瞥了瞥,会心一笑,隐带戏谑地说:“那你问吧。”
乔瑾喘吁吁,脸颊紧贴对方肩窝,呼吸间满是陌生气息,她放任自己依赖片刻,逐渐冷静,深吸了口气,轻轻一挣,退开站直了。
谢正钦顿了顿,才顺势松手。三人站在开阔明亮处,他皱眉问:“究竟生了什么事?舅舅不是外人,你直说无妨。”
他是你的舅舅,也是谢府的贵客。
乔瑾惊魂甫定,冷静想了想,先朝张明玮屈膝,恳切致歉:“奴婢鲁莽,太失礼了,求大人见谅。”
张明玮颇为意外,温和道:“事出有因,无妨。”
“多谢大人宽容。”
乔瑾道歉时,已打定了主意,正色解释道:“公子,奴婢本是提着香炉等物要去荷花亭,谁知途中突然窜出一只老鼠,奴婢不慎踩了它一脚,它恼了,追着要咬人,幸而奴婢跑得快!”说到此处,她回头眺望藤萝花丛,一阵阵后怕,迟疑地说:“估计它觉公子和大人在此处,偷偷溜了。”
正是如此。当时,王茂兴捂着裆部,行动不便,慢了几步,眼睁睁看着乔瑾钻进花丛,刚想追,却听见矮坡下有男人问,他大吃一惊,仓惶扭头,踉跄逃离。
“哦?原来,你是踩了老鼠尾巴。”谢正钦满腹疑团。他暗暗猜测可能是家丑,对方不敢直白禀报。
乔瑾叹息说:“奴婢不是故意的,只是倒霉撞上了。”
“罢了。确实多亏你跑得快。”谢正钦望着草木葱郁的矮坡,神态冷峻,叮嘱道:“从今往后,你小心些,即使在府内,也尽量别落单。”
“是。”乔瑾感激之余,猛地忆起那温暖怀抱,这时才红了脸,心跳得有些快,轻声说:“谢谢公子提点,奴婢记住了。”
张明玮为官十余载,岂有听不懂的?于谢府,他是客人,本不宜插手多管,但南院是外甥的住所。思及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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