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偃旗息鼓,不会攻城。可却要显帝对上诉罪状供认不讳,并亲书罪己诏昭告天下,同时下诏禅位于李崇武。否则,便只能兵戈相见了。
徐皎听着就是一哂,这算什么?先礼后兵吗?
还是说,这便是惠明公主所想出来的那个兵不血刃的法子?
不过,那件事情爆出来,对大魏这些仅存的忠臣确实是一大冲击,毕竟,谁都怕自己会是下一个威武侯,忠心不二换来的却是忌惮与陷害,虽然这样的事情自古以来都不少见,可当臣的难免会兔死狐悲,唇亡齿寒吧?
“郡主?”徐皎蹙着眉心,若有所思时,负雪忍不住轻声唤道。
徐皎醒过神,负雪忙又道,“宫里又来人了,说是婉嫔有些不好,所以想接郡主去瞧瞧。”
阿菀?徐皎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掀开了身上搭着的毯子,要下炕去,可就在要穿上鞋时,她却又停下了动作,眼底一瞬间光影变化,片刻后才一咬牙道,“去回了,就说我病得实在厉害,起不得身,没有法子,只得等病好了再入宫探望,另外,让琴娘开了库房,寻一些温补的药材请内官带进宫,给婉嫔娘娘送去。”
从上次徐皎出宫后不久,宫里又有数回召她进宫,各种名义都有,却是一次比一次急。徐皎没有办法,只得按着长公主之前的说的装起了病,说起来,她这前前后后都“病”了十来日了,没有想到这回居然连王菀都搬出来了,可见显帝果真是已经再等不及了。
越是这样,她越是不能进宫,能拖一日是一日。或许等再过上几日,显帝也顾不上她了。
负雪也是一样的想法,应了一声,便要转身而去。
“等等。”徐皎却又唤住她,“让咱们宫里的眼帮着留意一下,看看婉嫔娘娘是不是当真病了。”虽然多半只是显帝的借口,可徐皎却深怕有个万一。
知晓郡主与婉嫔娘娘亲如姐妹,负雪应了一声,这才转身而去。
脚步声远了,徐皎却还呆坐在炕沿上,过了许久,她才醒过神来,缩回手脚,重新钻进了毯子里。
显帝这样急不可耐,怕是眼下被李崇武逼得紧了,没了别的法子,所以狗急跳墙,将那笔宝藏当成了救命稻草了,所以拼命想要抓住吧?
昏君就是昏君,这脑子也不知是怎么长的,这个时候居然不想着怎样自救,反倒将希望都寄托在了那些虚无缥缈的事情上。
徐皎腹诽着,做戏做全套,既是装病,她便连房门都没有出,大多数时候都窝在炕上,这暖和着,又无事可做,不一会儿睡意便又翻涌上来,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时,已是午后了,她睁开眼来,往窗外望了望,一边掩唇打了个呵欠,一边问道,“什么时辰了?”
她是被琴娘小声喊醒的,琴娘忙轻声回道,“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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