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表情道,“郡主该好好增强一下体力了,否则等到成婚后,怕是应付不了。”
这话......虎狼之词啊!徐皎听着突然来了精神,一个翻身,改躺为趴,一双眼睛灼灼将负雪盯着道,“负雪以为我和赫连都督做了什么?”
“郡主不就是与赫连都督耍了回花枪,笑闹了一回,难道还做了什么?”负雪一脸怀疑地挑起眉来。
被噎到的人变成了徐皎,她讪讪笑道,“那你说什么让我增强体力,成婚后应付不了的话?”
“方才赫连都督临走时交代了婢子两句。说是让婢子督促着郡主好好练习功夫,郡主这些时日好像有些懈怠,身手不见长进,等到成婚后,他要亲自教你。婢子听说过赫连都督训练手下甚是严苛,可不就怕郡主到时吃不消吗?”负雪望着她,眼里的狐疑更甚了两分,“郡主以为婢子说的是什么?”
“没什么,是我误会了。”徐皎忙摆摆手道。开玩笑,她若说了她以为的什么,那还有脸吗?都怪她,怎么就能想岔了呢?她家负雪不解风情的程度直追从前的赫连都督,她怎么就以为负雪会知道这些了?失策,失策!
负雪不知她在懊恼什么,只瞧着她不时轻咬着下唇,略一沉吟还是道,“方才匐雅郡主来过。”
徐皎一愕,蓦地抬眼惊望向负雪。
“不过,没有进来,又走了。”
“她什么时候来的?”徐皎眼里掠过一道亮光。
“就在你和赫连都督互相挠痒痒的时候。”
徐皎双眼中的亮光更甚了两分。
徐皎本以为匐雅昨日见着了那样一幕,憋不住怕是要出什么幺蛾子。毕竟女子的心眼儿都小,对情敌更是不可能大度,昨夜那样的刺激之下,她还能不作妖吗?
谁知,一整日下来,匐雅都没有为难她,甚至连话都很少说,常常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徐皎见她这样,心里却有些惴惴,这是个什么操作?这样不按常规出牌,她怕自己接不了盘啊!
两人骑着马就在近处的草原上跑了跑马,连林子都没有进。匐雅便说要回了。
回去的路上这才对徐皎道,“倒是连累了迎月郡主,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却只能陪着我在这儿跑跑马。你若是喜欢打猎的话,明日大可不必管我,与他们一道进林子去就是了。”
徐皎回以甜笑道,“匐雅郡主言重了。我吧,对那片林子如今算是有些阴影了,并不怎么想进去,说起来还是托了郡主的福,能够只在这外头跑跑马,吹吹风,看看风景,已很是不错了。”
“阴影?”匐雅不解地一蹙眉心。
徐皎想道,你连我与桐记合卖披帛之事都听说了,还能没有听说这个?心里腹诽着,面上却是没有露出半点儿,只是敛了笑,顺应着情绪露出两分黯然道,“早前有一个交好的姐妹秋狝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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