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策马冲出军阵,一条乌金黑棍在手,似笑非笑看着孔宣。
身侧,一匹枣红马跟上,正是邓婵玉。
君无戏言,有本事真杀她全家老小,先从他夫君一家开始。
“旧臣孔宣见过大王,甲胃在身不能下马,还望大王海涵。”孔宣面露愧色,侧头望向一旁。
“孔将军好神通,听闻你在北海被一野道掳走,怎么,重归自由之身不去朝歌复命,反而来了南都为叛军打头阵,是孤这个大王不得民心吗?”陆北看着眼前的逆蛋脸,暗道大侄子出息了。
“旧臣惶恐,实在是身不由己,还望大王莫要再说。”
孔宣手提钢刀,不愿提及近况,让陆北速速率军离去,不得再进犯南都领土。
更是直言不讳表示,殷商大将皆插标卖首之辈,南都有他镇守,必然寸土不失。
翻译一下,在座的各位都是乐色。
陆北丝毫不恼,孔宣所言都是实话,他作为武将的本领或许不是顶级,但五色神光的神通可称天下无敌,克五行之内一切事物,凡人和修士的肉身、法宝皆在其中,来多少都是白给。
对付这种bug,只有机械降神可解。
“孔将军好大口气,孤倒要试试,你手中钢刀有几分火候,是否对得起你这般嚣张。”
陆北爽朗一笑,挥手让邓婵玉后退,横棍指道:“孤爱才,尤其是孔将军这般大才,此战你若败,便随孤返回朝歌,孤作主,你之前的叛逆嚣张皆一笔勾销。”
孔宣大为动容,如果可以,他愿意在君王帐下听令,奈何身不由己,一切都回不去了。
他劝陆北速速离去,否则自讨苦吃,平白折损了人王的威严。
“好大口气,先接孤三棍再放狂言不迟。”
陆北策马而上,黑色长棍划开残影,似慢实快,迅雷般点向孔宣胸口。
孔宣心下一声叹息,刀尖向前,抵住雷霆般落下的黑光。
大王好不晓事,给他一点教训,也好让他收敛傲气,免得遇到大能之辈,被对方羞辱到无地自容。
彭!
乌黑触底,白屑四溅。
孔宣手中长刀节节而碎,他只看到黑光骤降,然后胸口剧痛,耳边似乎听到骨裂筋碎的声音。
而后天旋地转,砰一声背后撞到了什么东西。
脑瓜子嗡嗡的。
陆北持棍立于原地,前方是孔宣乘骑的快马,至于孔宣本人,城墙上嵌着的那个便是。
血线流下,眼瞅着就要一命呜呼。
脆皮法师是这样子的。
城头上立着的药师大惊失色,抬手在脑门一拍,一颗舍利子飘然落下,金光照耀,筋断骨碎差点没命的孔宣原地满血复活。
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孔宣眼中满是震惊,落地后整个人都是懵的。
我是谁,我在哪,刚刚发生了什么?
他看了看手中光秃秃的刀把,又看了看神色澹然的陆北,小声咽了口唾沫,一来惊讶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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