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别人都不一样。”
观音婢微笑着问,“阿爷做事与别人有何不一样?”
李世民看着观音婢,面上显出不解的神情,“阿爷的想法总是让人猜不透,我觉得他是东说东流、西说西流。”
观音婢奇怪地问,“阿爷咋了?”
李世民道,“今日上午,我去见阿爷,求他放了尉迟敬德,阿婢猜猜阿爷怎么说?”
观音婢好奇地问,“阿爷怎么说?”
李世民又用竹签扎了一小块甜瓜放入口中,慢慢嚼完,咽下之后才又说道,“阿爷问我,二郎认为尉迟敬德有没有可能谋反?”
观音婢关切地看着李世民,“世民阿兄怎么和阿爷说的?”
李世民道,“我对阿爷说,敬德为人实诚,跟了儿臣这么多年,我敢用性命担保,他不会谋反。你猜阿爷怎么说?”
观音婢嘟着嘴道,“世民阿兄总让阿婢猜,阿婢猜不出来,你不如一下说出来,说了半天一直在这大喘气。”
李世民坏坏地笑了笑,“好,我下面一气说完。”
说罢,他又端起案上的酪将抿了一口。
观音婢瞪瞪地看着李世民,等着他接着往下说。
李世民将碗盏放在案上接着道,“阿爷对我说,刑部也没查到敬德谋反的证据,既然二郎认为他不会反,你就拿我的手敕去将他放出来吧。”
“接着阿爷就让我拟了手敕,用了印玺,拿着去刑部大牢将尉迟敬德放了出来。”
“前几日,大兄说尉迟敬德要谋反,阿爷听大兄的话,将尉迟敬德押入大牢,眼看就要被处死。今日,我说尉迟敬德不会反,阿爷就同意将尉迟敬德放出来。”
“阿婢说说,阿爷是不是东说东流、西说西流,看上去好像没有主见?”
观音婢疑惑地问,“就这么容易,阿爷就将尉迟将军放了?”
李世民自己也是一副无法理解的神情,“是的,就这样轻易就放了。”
观音婢沉默了一会儿道,“我看阿爷不是没有主见,而是高深莫测。”
说完尉迟敬德的事,观音婢问李世民,“世民阿兄下午在承乾殿做何事?”
李世民嘿嘿笑道,“阿婢你说我是不是看人不准?”
观音婢道,“世民阿兄怎会看人不准?你眼光犀利,再狡猾的人在你面前也难以遁形,无论贤愚,世民阿兄都能因其长而用之。假如看人不准,天下英雄怎会为世民阿兄所用?”
李世民摇头,“阿婢将我说得再好,看来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这个尉迟敬德,我就看走了眼。”
听李世民这样说,观音婢越发感到好奇,“世民阿兄说说,对尉迟敬德你怎么看走了眼?”
李世民道,“这个尉迟敬德,我上午刚和阿爷说了他不会反,下午他就拉着高俭舅父、四兄辅机、还有段志玄,一起来劝说我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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