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我整日呆在内院之中,所有的事都是从你那里听说的,你如果掌握的情况不全面、不准确,我对事情也不可能有准确的判断。”
李世民微笑看着观音婢,“看来我以后得多听、多看、多打听,这是不是和市井妇人有点像?”
观音婢认真道,“哪能事事都由你做,世民阿兄应该学会安排眼线,他们听到、看到一点风吹草动都要报与你知道。”
李世民对观音婢的建议非常认可,“下一步我会对此进行考虑。”
正月初二上午,李世民去太原狱探望刘文静,向刘文静说了救他出狱的进展情况,又和他商量了劝说李渊的具体做法,刘文静对李世民、观音婢没有考虑到的细节作了些补充。
下午,李世民让段志玄,将唐俭、武士彟约到窦琮院里作了一番安排,制定了一个由多人出面,劝说李渊作起事准备的部署。
晚上,李世民约裴寂一起到太原狱探临,看望刘文静。
到了太原狱,段偃师安排李世民、裴寂,先在其办理案牍的书房等着,然后让狱卒到狱中去提刘文静。
李世民和裴寂在炕上隔着炕几对坐,几上摆着酒菜,裴寂坐在东边、李世民坐在西边。
看到刘文静进屋,李世民和裴寂也不拘礼,两人都没有下炕,李世民用手拍拍身侧,让刘文静挨着自己坐下。刘文静看上去精神还好,就是有些地方冻疮已经溃烂。
几个人坐定寒喧了一阵,李世民劝刘文静先用些酒菜。
刘文静在夹菜之时,裴寂看着他冻烂的手,心疼地道,“没想到刘县令会有这无妄之灾,在牢中受这般苦。”
刘文静放下筷子,看着裴寂,“我受这些苦算得了什么?还好没丢了性命。将来裴兄恐怕还不如我,恐有性命之忧。”
裴寂奇怪地问刘文静,“文静此话何意?”
刘文静严肃地道,“裴兄自己做过的事,难道不知道厉害轻重?”
裴寂一脸茫然,不知刘文静所指何事。
刘文静接着问,“二郎君让你为唐公安排一房妾室,给你多少钱?”
裴寂答道,“一百两黄金。”
刘文静问,“都用在了何处?除了购置宅院、家具,安排奴仆,其余的你是否占为己有?”
裴寂有些理亏,没有说话。
刘文静质问裴寂,“那个莫丽芳是哪家的良家女子?我怎么听说,她是晋阳宫的宫人。”
裴寂辩解道,“一时之间,到哪里去找让唐公满意的女子,我就选了一位最好的宫人来服侍唐国公。”
刘文静冷笑道,“裴兄,你自寻死路也就罢了,却偏偏要连累唐公。你作为宫监,私自安排宫人服侍唐公,这可是死罪。你不但害了自己,还害了唐公。”
裴寂侥幸地道,“主上远在江都,他哪里会知道?”
刘文静哂笑道,“连我都能知道的事,难道还能瞒得了别人?皇帝知道也是迟早的事。”
裴寂听刘文静之言不禁大惊失色,额上冒出汗来,他惶恐万状地问刘文静,“如今可有补救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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