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服，当她脱光要上时，这才注意到我身边似乎还有一个人，惠子早耐不住了，她伸出头，顿时目瞪口呆，看着一丝不挂的儿，她似乎还没明白发生了甚麽事，猛然她象发疯样的扑到我身上，用她那拳头狠狠地打我。我让她打了会儿，紧紧抱住她，她声嘶力竭地叫着。纪好象也懵了，见惠子的样子，她赤着身子爬到上，手刚触到惠子，惠子象触电样大声对她吼着：“你去给我把衣服穿上。”小纪可能从来没见过母亲这样，吓得不知所措。“去穿上衣服吧。”我看着纪，纪看看我，走下，默默穿衣。惠子依然象疯了一样头在我胸前撞着，高声嚷着：“你竟这样对我儿啊，她还是个孩子。”纪缓过神来，她冷冷地说：“你要是我喜欢的妈妈，就不要管我们的事，我喜欢他”惠子秘止住声音，她看着纪，好象不相信这话出自她那一手培养起来的乖乖之口。我希望摆脱纪，我对她说：“你妈妈说得对，你不应该这样，是我不好。”小纪一摆头：“我不管谁对谁错，我也不管谁好谁不好，我就是要你，谁也别想阻止我。”后面的话显然说给惠子听的。惠子秘用手去砸自己的头：“我真傻，我真傻，我真该死啊。”但总哭闹也不是办，惠子见我们都沉默她静了下来，也停住了哭闹，看着纪那小小身体，惠子又伤心地流泪。

　　过了会，我见惠子稍稍冷静了些，对纪说：“纪，你先回去”纪鼓起嘴：“不。”惠子用东西挡一下刚才因悲伤而的身体，看着纪：“纪，你先下楼，妈妈与你一块回去。”纪还是回答不。我不高兴地看着她：“小孩子要听话嘛。”纪见我真生气了，委屈地看着我：“她早就来了，该我了。”惠子一听差点没气晕过去。纪没甚麽伦理道德观念，她认为惠子已经早来了，她应该回家，而应该由自己轮上了。她没觉得母亲与自己同时与我有甚麽不可。我看也差不多了，对惠子说：“那你先回家吧。”“甚麽，你还要－－－”惠尊惊地看着我，“居然让我回去，丢下儿”我看着她：“那你说怎麽办”惠子看看纪，纪大有她不走她也绝不走的韧劲，她没办了。她羞辱地在儿面前穿上衣裤，跑了出去。

　　见惠子出去了，纪也不多说，几下脱光了衣裤，躺到惠子刚才躺过的地方，摊开身子。见我迟迟没碰她，她哀求：“怎麽不理我我惹你生气了”“我现在不能做”我扶她坐起，“为什么”“因为我刚做过，不可能马上再做”我对她说。“为甚麽刚做不能再做”我只好给她解释身体的原因，以及多做对身体危害等等。她似懂非懂，手去拨弄我的下体，确实软软的，她失望地说；“你同别人做就无跟我做了，是不是”我点点头，“跟我妈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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