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展开笑颜,下一瞬间便消失不见踪影。
人群里,有位小摊贩明显的呆愣了几个呼吸,揉揉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刚才女冠所在地方,嘟嚷道:“我看花了眼不成,明明有个人在那啊?”
京城郊外。
旬日前方言过夜的地方,瞎眼女冠出现在此地,然后笑着摇摇头,一路前行。
如果方言在此地,就会发现,这女冠所走的每一步,都是她曾经走过的路。
直到女冠走到方言当初观摩魔道弟子留下铭文的地方,才停下脚步,灵气自脚底涌入地底,仔细感受了一番铭文。
不多时,她笑了起来,点头自语,“原来如此!”
时间刚到八月下旬。
京城发生了一件大事,作为京城最大权臣的胡煦被皇帝呵斥,禁足在家,闭门谢客。
杨万里十分高兴,老妻帮他温了一壶酒。
他自斟自饮,嘴里还哼着民间小调。
“我家隔壁村的小阿牛,老实忠厚,怀抱布匹来换丝……找个由头谈婚事,送郎君渡淇水,一直到顿丘。”
方言在隔壁院子听见不着调的小曲儿,摇着摇摇头,不明白杨老头为何高兴。
喂了莲儿几颗灵果,她道:“这是今天上午的果子,没事别打扰爸爸。”
说完就回屋子继续写写画画,宣纸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这一次行动的各种分析。
八月,晦日。
天机突变,杀机显现,天下骇然。
皇帝还来不及找天机阁问话,就收到一封来自西北边关的加急文书,书中言明,八月上旬西域蛮夷攻城,来势汹汹,不过旬日,边城被破,如今已退守西北河中城,固守待援。
皇帝顿时心血上涌,急忙临时召开朝会,询问对策,满朝文武,竟无一人吱声,他又招人去请胡煦,却被告知胡煦身染顽疾昏迷不醒。
失望之下,皇帝吐血昏迷。
深夜。
皇帝醒来,立刻招来文学殿一品大学士林树堂问话,“蛮夷扣关,何以教朕。”
林树堂磨磨唧唧的不愿开口。
皇帝见状挥退四周宫女太监,示意林树堂言明有何计策。
林树堂叹息道:“世家门阀把控朝纲,导致政令不通,为今之计,唯有一计,但臣请陛下三思而后行。”
皇帝摆摆手,说道:“但说无妨。”
林树堂抬头看了皇帝一眼,这大胆的举动比起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同样惊心动魄,“颁布州牧令,派选州牧,掌一州军政,牧民御敌。”
皇帝点头,面色苍白的笑了起来,“此计,无异于服毒自杀。”
林树堂继续说道:“如此,陛下可优先派选几位州牧,特别是皇室中优秀子弟,可优先考虑封地。”
皇帝的面色终于有了几分回暖,“薪火相传罢了……”
林树堂惨然笑道:“虽是阳谋,但也许会埋下亡国之种。”
皇帝沉默片刻,沉声道:“儿孙自有儿孙福。”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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