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钟酩——他看后者平日里似乎不怎待见江狼嚎和鎏川，没想到还会主出手救人。
他的视线过于强烈，钟酩低头给他看回，“你的眼神好懂。”
“你懂什了？”
“像在看一个作『奸』犯科者立地成佛。”
“……”
江荇之收回目光，正义凛然，“你会错意了。”
·
众人尽散，鎏川带着江狼嚎过道谢。江狼嚎一蹦蹦上江荇之的肩头，亲昵蹭蹭，“祖宗~”
钟酩伸手把它提溜下，塞进江荇之的袖口，
“我早说了在外『乱』晃会被觊觎。”
江狼嚎理亏，窝着不了。
江荇之搓了搓它的『毛』，又转向鎏川，“是本尊该谢你。”
鎏川笑笑，“毕竟是柏老带的笔灵。更何况就算真的无主，也不该强占。”
江荇之眼睫眨了眨，紧接着余光落在旁的钟酩上。他余光凛凛地瞥了半晌，抬步同几人一道去向宴席的场地。
走在路上，他传音，“你不是说没碰见鎏川？”
钟酩认下，“是碰见了，只是不想叫你道。”
“为什？”
“看你这注他，我吃味。”
“……”江荇之更了一下，“说什呢。”他又强调，“我不会注任何人，我很专一的。”
钟酩在心底暗想：倒也不必如此专一。
又没和那人在一起，移情别恋一下也可以。
皓生门的宴席设在宽敞的湖边空地。
江荇之和钟酩的座位都在老席。大概是考虑到“灯配灯座，天造地设”，楚昀将他们的席位安排得相当贴近。
江荇之感叹于后者多余的“贴心”，掀开衣摆坐下。
刚落座，旁边匆匆跑一名皓生门弟子，到了两人跟低声传，
“二位老，刚才的事门主已经晓。目那人还被定住，等人能了，门主说将他丢…送出去。”
江荇之点头，从对方不经意的说辞中窥见了楚昀的态度。待弟子离开，他对钟酩道，“果然是上六宗，得维持一下大宗门表的风度。”
钟酩愉悦，“还好我们宗门够小。”
江荇之，“……”
钟酩，“遇到这种情况，可以直接把人丢出去。”
江荇之，“………”
他幽幽看了钟酩一眼，你开心就好。
邀请的各方宾客正陆陆续续入场。江荇之很快在座席间捕捉到那相当醒目的影——无芥坐在不远处，若有所感地转头而。
明明对方双目紧阖，江荇之却莫名能察觉出他的视线。
无芥扫过他二人贴近的座位，微微一笑。
江荇之心头『毛』：够了，这种意味深的微笑！
手被碰了一下，“他在对你笑什？”
两人桌子紧靠在一起，搁在桌上的手挨得很近，钟酩一就碰到了他。江荇之手指一缩，“职业微笑，维系客户。”
钟酩，“？”
他幽幽，“是吗，我看他扫了我一眼，还以为你们背着我说了什。”
江荇之镇定，“叫我将你展成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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