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挑眉道:“什么事说得这么小心,一听就不是好事。”
“我在宁县孤衾冷枕的,本来这次想着,叫你和我同去,不必受这夫妻分离之苦,谁知你又有了,不如叫平儿和我去,给你打个前站。”贾琏笑道,伸手去拉凤姐的手。
凤姐心中大怒,目光刀子似的刮了平儿一眼,摔开贾琏的手,冷笑道:“我还不知道你,什么孤衾冷枕,在那里还不知跟谁胡混呢!这会子哄我不算,还想赚了我的平儿去!”说着就哭了。
平儿倚门站着,低着头敛声静气。
贾琏道:“你又不肯随我去,又不肯叫平儿陪我,难道非要逼我纳个二房照顾起居不成!”
凤姐心绪稍平,暗想,他是个离不了女人的性子,与其叫他在外头偷鸡摸狗,不如把平儿给了他。
因此倒掩了怒色,笑道:“你若果真那么爱平儿,就叫她跟了你去也不妨。”
平儿忙跪下道:“我再不离开奶奶,奶奶果真要我去,我也不去。”
“傻丫头,你替我去看着他,免得他离了我的眼,又在外头招猫逗狗的,回头还不是咱们受罪。”凤姐忙亲手去扶平儿。
平儿再三的不肯,还是凤姐夫妻好生相劝,她才肯了。
……
贾理回宫销假,去拜见皇帝时,皇帝给他赐座,笑道:“之前是朕一时气急,错骂了你,叫你受委屈了。”
“陛下心里有气,不朝着我们撒,还能冲着谁去,我心里明白的。”贾理笑应道。
皇帝转头看了眼戴权,感慨道:“我就说他是个好孩子,不是那等心眼和针鼻儿似的人。”
“三公子向来明白事理。”戴权忙躬身回道。
皇帝心里感慨,不知想到什么,神情略略黯然,对贾理和气地道:“你去吧,当差仔细些,别叫人算计了去。”
贾理听这话似大有内情,只作不知,答应着去了。
到了内府值房,见左右无人,徒桦凑过来道:“这些日子咱们宁可省事些,也别叫人注意到,耐烦些日子就好了。”
贾理忙道:“你和我说明白些,这么含糊着,叫人心里不上不下的。”
徒桦低声道:“过些日子你就知道了,你只跟家里说,远着这一个就是了。”手上比划了个“二”。
贾理头皮发麻,道:“多承你的情,我回去说去。”
“倒也不必太在意,横竖和咱们不相干,一切都有父皇主张呢!”徒桦安慰道。
贾理勉强点了点头,不是徒桦提醒,他都要忘记了,过去他们家和义忠王府往来颇密的。
“我跟你说,昨儿母妃给了我两个教导宫人,啧啧!今日才知阴阳调和之妙。”徒桦挤眉弄眼,一脸的回味。
贾理回神,失笑道:“你不是已经定下了一正一侧两个人,这会子又在你房里放人,将来你那府里可有的闹了。”
“谁敢闹,我只守着规矩,谁敢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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