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没人可商量,才回来跟你说,你却这么恶狠狠的。”
凤姐儿就道:“论理,咱们家富贵不缺,体面是尽有的,人家说我嫁了你不辱没,我倒也不求你出去封侯拜相,可如今有个上进的机会,你也该抓住。”
“我何尝不知道这是个天大的机缘,只是一来,若去了那里,就不得在家了,叔叔不善料理庶务,宝玉又小,我不在家,只好由着管事们糊弄,日子浅还好,长此以往,难免不会有人动歪心,二来,我自己有个耳根子软的毛病,我也怕经不住人的撺掇,中了人家的计,丢脸事小,办坏了皇差事大。”贾琏道。
凤姐听得禁不住笑了,道:“二爷有自知之明,真是再好不过,只是你忘了,还有老三呢,他能看着自己哥哥吃亏不成。”
贾琏摇头道:“要是打着这个算盘,那断然不成,老三是个刻薄严厉的性子,我要是有了不是,纵然旁人肯饶我,他也断然不肯的。”
见凤姐不信,便讲了一件事,贾理年幼时,奶娘欺他是个小孩子,偷了他的东西出去变卖,贾理得知后,半点情面不讲,一状告到了贾政处。
结果贾政发话,叫把那个奶娘撵出去,再也不用。
凤姐奇道:“按说你是哥哥,他是弟弟,怎么你这做哥哥的,倒好像还怕他这弟弟似的。”
贾琏道:“我们太太临终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再三的嘱咐我,要照顾他长大,究竟这十来年过去,我也没怎么照管他。”
说着,不禁叹了口气。
“你去玻璃坊好生当差,不就是照管他了,”凤姐道,“我听我们太太说,圣上破格叫他当这个主事,就是因为玻璃的方子都是他献上去的,有这样大功,你便是有些不是,也不该苛责你。”
贾琏笑道:“我若依你,果真去了,你可不能随意和人许诺什么。”
“好哇!在这里等着我呢!”凤姐挑眉冷哼,抬手道,“我哪里敢做主你的事!”
……
自贾琏来帮忙,玻璃坊的事走上正轨,贾理又回上书房读书。
如贾理这些伴读,不必经过科举,只在上书房毕业,就能出仕为官,当差理事,所以每每皇家选皇子伴读,勋贵子弟门才趋之若鹜。
不过如贾理和徒桦这等,已经有职事在身的,默认可以不去上书房了,只是皇帝看他们两个小,学问不足,不许他们荒废功课。
贾理和徒桦不是热衷权位的人,倒情愿在上书房厮混两年。
毕竟,现在他们是老大,徒植徒权都成了昨日黄花。
贾理挂心的只有元春,不知她如今境况如何。
这日,贾理正在上书房做功课呢,徒桦一个人不带,孤身走来,要拉他去个地方。
一路神神秘秘,到了乾清宫后的小花园,只见花木葱茏处,有个宫女打扮的丫头在望风,身后不远处影影绰绰有个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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