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起来：“quidproquo.”（拉丁语：等价交换）
温简言从苏成手中接过塑料餐盘，让卢斯将扁豆汤放在餐盘上，然后缓步上前去。
该死的人种差距。
温简言深吸口气，缓缓问道：
对的身材并不壮实，甚至因修长而显得格外纤细，但是在拉近距离之后，温简言意识到对仍然比自己高出半个。
“……”
温简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是平静地注视着对。
“好吧。”
“瑞斯医生找你做什么？”
“怎么？您关心他吗？”04号垂着眼，注视着和自己仅隔层铁门的青年，轻声问道。
仅而已吗？
温简言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松开了按在餐盘上的手指，转而将它推了进去。
意识到温简言不准备向他提供任何信息，对轻而易举地妥协了，礼貌地不再追问，“瑞斯医生前来是对我们进身体检查而已。”
“……”
“检查内容是什么？”温简言追问。
“在我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您需要先解答我的疑问，”04号抬起眼，复道：“您关心他吗？”
“多谢。”
04号端起餐盘，点答谢。
“比起他，倒不如说我更关心你。”
04号笑了起来，也看不出是否相信了温简言的回答，是心情愉快地说道：“些例的检查项目，抽血，心律，检查用『药』之类的，没什么不常见的。”
“当然不。”
温简言抬起眼，琥珀『色』双眼在长而密的睫『毛』下闪动，唇角漫不心地扬起，轻而易举地吐出不走心的甜言蜜语：
“是的。”
温简言没有犹豫地点点，直直地看向对，复道：“他以往都会这个时候来对你们进检查吗？”
温简言：“他以往都会这个时候来对你们进检查吗？”
04号没有回答，他俯下身，长而柔软的睫『毛』垂下，他俯身凑近，在空中轻轻地嗅了嗅：“您身上有鲜血，皮革和酒精的气味……您去他的治疗室了，对么？”
空气凝滞，两人之间的对的声音在狭窄的空间内回『荡』着，带着点诡异的，彼都心知肚明的默契，令旁听的几人下意识的放轻呼吸，紧绷身体，就像是注视着平静水面下近在咫尺的黑暗漩涡。
短暂的沉寂过后，温简言突然再次开口：
“不。”
04号摇摇，说道：“明天就是体检日了，般来说他很少会在这个时候来地下二层。”
04号的灰『色』眼珠在灯光之下呈现出种浅淡而冰冷的质地，像是层浅浅的雾气，将所有的情绪掩藏于其中。
出乎意料的是，对这次没有提出任何要求，而是径直转过身，走向自己刚刚坐着的位置，将那张还未完成的画拿起。
“我能看看你的画吗？”
“当然。”
纸上画着个四肢被斩断的青年，仅剩的畸形肢体被尖锐的利器穿透，断裂的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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