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转交给玉京谣,与她约定了下月初五兰亭湖畔再见,有要事相商。
另一边的明晗也是满心只有渐山青一个人,对恶鬼相的顾小公子全无兴趣,早早就把拒婚书写好交给了大哥。
寿宴当日,明临与同窗一起入东宫献书,陪同酒宴,吟诗射覆。
明晗在家中苦苦等到四更天,终于听到院门外有动静,出门一看,果真是大哥回来了。
明临不胜酒力,已有些头昏,被家里人迎进来,很是仔细地安顿过一番后才渐渐散去,明晗这才有机会悄悄入内打探。
“我已将你的书信交给圣上,也与她说明了你已心有所属,不能顺从母命,与顾小公子的婚约只是一个误会,请圣上再另给他寻觅良缘。”明临喝下醒酒汤,按了按眉心。
“圣上怎么说?”明晗紧张道。
“圣上先前似乎已经见过袁公子和顾大公子,说会仔细斟酌考量,让我们耐心等待,如若你们二人真的彼此抗拒,也不会硬凑鸳鸯,误人终生。”
此意便是有戏,明晗猜测大概顾家那头仔细想想也有反悔,第一次如此庆幸自己在坊间留下的恶名,顿时喜笑颜开,眉宇都飞扬起来,“此事真要多谢大哥!”
明晗从凳子上站起来,眼睛弯成两轮残月,“夜色已深,那我便不打扰大哥休息了。”
从院儿里离开,明晗抬头看着璀璨的星空,心绪欢乐不能平静,抑制不住地想找个人说说话,回到房中拉着映秋叽叽喳喳念叨了半宿,闹得映秋困成个磕头虫换不能踏实入睡。
同是当夜,顾清时在房中忐忑等待了半宿,熬不住困意
,刚刚合了合眼,就被外面的小伺急急赶来闯进房内通报,说大少爷一回来就提着剑去了袁府,两个人恐怕要动手。
顾清时当即被一盆冷水浇醒,匆忙间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披就跑了出去。
祺官儿抱着大氅在后面追着,等两人到了袁府,却见正厅前已见了血迹,袁应林胳膊上多了一道血口子,大片的殷红浸染了衣袖,骇人地蔓延着,而顾永宁正拿剑指着他的心口。
“大哥!”顾清时被这一幕吓得双腿发软,踉跄跑过去,紧紧地抱住了他,满脸都是湿润的泪痕,“都是我的错,是我要姐夫帮我……大哥你不要这样,我真的知道错了……”
顾永宁一双眼睛全是密密的血丝暴涨着,盯着面前看不出任何情绪的人,他越是淡然,自己就越是怒不可遏,可他又不能真的将人刺死在这里,攥着剑柄的手攥得发疼,才在顾清时的抽噎相劝中松开手指。
长剑落地,顾永宁字字阴沉,“你护不住我大姐的孩子,就别管我们家要如何行事。袁应林,我会将你从我顾家家谱中抹去,你想另嫁便嫁,从此以后你再不是我顾家只人,若再敢坏我只事,我拼了这条性命,也定不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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