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还飘到他脸上来,弄得他忍不住后仰。
“琴,琴酒?”
岸谷彻还是笑着,但这会笑容里带着点调侃:“你干嘛,难道是想和我假装情侣吗,没必要吧?”
他当然是故意这么说的。
如果是松田阵平,那大概会当即就躲开。
但这是岸谷彻,虽然岸谷彻此人同样不喜欢肢体接触,甚至由于少年经历格外厌恶亲密接触,但架不住他会演啊。
假如把松田阵平比做是懒洋洋的大猫或者是慢悠悠的狼,那么岸谷彻就八成是狡猾多变的狐狸,千年的狐狸成了精,“琴酒突然的靠近”这事放在岸谷彻身上,只会敲着算盘就开始算计些什么了。
至于“假装情侣”就完全是试探了,不过一个绑架小少爷的低级任务,直到现在琴酒都没正面解释这种任务为什么会派发到他这样等级的人身上来——虽然岸谷彻大概猜到应该是组织关于信息素的药物涉及机密,但无论如何也没必要麻烦琴酒演戏的。
虽然岸谷彻潜伏组织这么些天也没什么途径去打探琴酒的地位和作风什么的,但凭他看人的直觉来说,琴酒这样冷冰冰的家伙绝对不会是卡尔瓦多斯那样的戏精吧。
所以……到底是在干嘛呢,g?
琴酒看透了年轻人阳光笑容下暗含警惕的眼神,他慢悠悠地抽出嘴里的烟,轻轻巧巧扔进一边的垃圾箱里,然后手臂压了压岸谷彻的肩背。
他比岸谷彻要高一点,嘴唇刚刚好靠在岸谷的耳垂边。
男人凑近,说话的沙哑尾音伴着温热的气息丝丝缕缕地缠绕在青年的耳垂上,染上点生理性红晕。
可他的声音却依旧是冰凉没有温度的。
话语里的内容更是让人心里一紧——
只听他道:“岸谷彻,”
“你刚刚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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