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意意知道他醒过来的这个消息肯定会很高兴。而且凌琛不相信祁晟然这只狐狸不会趁这次好机会吃掉顾意意这块肥肉。
却出乎凌琛意料以外的是,闭眸的祁晟然薄薄的嘴唇一张,居然开口道,“暂时不用通知她。”
“那祁玉山?”凌琛皱着眉头问道,“用不用调查?”对方是敌是友还未可知,对他们是利又是弊,不管怎样凌琛都本能的下意识感觉,对方一定不是一个好惹的角色。
“不用。”祁晟然仍然没有睁开眼睛,语气坚定地说:“我已经知道是谁了,剩下的事情听我安排就好。”
凌琛微挑眉,祁晟然的口气就像是胜券在握的王者。难道是要开始反攻了?但是看祁晟然没有再开口的意思,他也不好在问,只好转身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等门外的脚步声渐渐变在到消失了,祁晟然者优先这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眸光里面的寒光像刀锋一样锋利,似乎会杀人于无形一般。
他站起身来,拿起一旁的大衣,随意的披在身上,穿上鞋子,走到茶几前,拿起上面的车钥匙,这一切的动作虽然缓慢,却丝毫没有停顿。
出了门,车子一路快速地开向市二院,这里离关押祁玉山的监狱很近,一般犯人都会在这里就医。
快步走进住院部,祁晟然一间房一间房走过,发现目标,最后脚步停在拐角处最深的一间房间里。
这间房间很乱,却没有人收拾,像是被丢弃许久的破屋,和医院整洁明亮的气氛格格不入,仿佛两个世界。
厚厚的窗帘被紧紧的拉住,整个房间阴暗不堪,甚至还有些湿霉的痕迹,被封闭的一丝阳光也透不进来,房里的空气中吝啬的只有浓重的尘土味,只有颓靡。
祁晟然一皱眉,看样子警察已经撤离了,只是这案发现场还没来得及收拾。
所有有利的物证都被警察拿走了,只有那床单上大片的折皱证明这里曾经发生了多么激烈的挣扎。
祁晟然在原地站了一会,简单推测了一下事情发生的经过。
护士刚刚给祁玉山做了常规检查,推着推车退出了房间。这时迎面走来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医生,两人点了点头,继而漠然的擦身而过。
护士可能会感到疑虑,因为刚刚经过的医生看起来很面生。更有可能她没有察觉什么,只是一味着急下班。
医生走进病房,祁玉山缓缓的抬起眼皮,眼睛在看到自己面前的人时,流出明显的的诧异,“竟然是你。”
“的确是我。”男人轻轻一笑,语气深冷,“你应该知道我来的目的。”
祁玉山大惊失色,惶恐不安,一边胡乱的往后退一边开口道:“不,你不会这样做。”
“为什么你会认为我不会这样。”男人脸上仍然带着浅浅的微笑,但看起来渗人无比,像是扑克牌上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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