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只手碰的她?”
中年男人愣了下,脸色顿白,“郑先生,有话好……好好……说,我可以补偿……”
郑槐序不耐的打断他,眼底又黑又沉,声音冷戾:“我最后问一遍,哪只手碰的她?”
“郑先生……”中年男人脸色煞白,“我……我……我对您能有用!”
他忽然想起什么,赶紧道:“我是唯一收到金色邀请函的人!我可以把金色邀请函给您!真的,您要什么都行!”
郑槐序舌尖抵着下颚,意味不明的嗤了声,“你觉得,我会缺金色邀请函?”
中年男人面上血色褪的干干净净。
郑槐序没耐心了,半侧过头去,问的是陆容:“他哪只手碰的你?”
陆容微愣,皱眉道:“右手?不记得了。”
郑槐序便点点头,“行,既然不记得了……”
话没说完,他猝然抬手,掌心滑落一柄匕首。
中年男人还没反应过来,郑槐序已攥住他的胳膊,往前一拽按在地板上,扬手快准狠的往下刺。
锋利的刀刃瞬间没入穿透。
“啊!”
中年男人疼的惨叫出声,立即剧烈挣扎起来。
但他根本挣不开郑槐序,反而在下一秒,另一只完好的手也被郑槐序以匕首钉在地板上。
殷红的血迹很快在中年男人身下蔓延开,空气里血腥味刺鼻。
这整个过程其实很短,短到周围的人堪堪回神时,中年男人已经瘫死在地上,疼晕过去了,唯余下意识的挣扎惨叫。
场面挺惨烈。
尤其是在看到郑槐序面无表情,仿佛做的只是一件小事时,众人目露惊惧,本能的退后。
陆容也怔住。
她压根没想到郑槐序会这样做。
这时,郑槐序才漫不经心的补足了先前的话:“——那便两只手都废了。”
话落,他稍稍用力,拔出匕首。
瞥眼刀身上沾着的,郑槐序挑眉:“脏了。”
他站起来,直接把匕首扔在中年男人身上,随后转身看向陆容。
陆容也看他。
男人身上也被溅上了不少血迹。
因穿的是黑衣,不怎么明显,只是颜色更深。
但是……
陆容目光移到他脸上。
郑槐序肤色是冷白的,此刻漆黑眉眼间沾上殷红,原本阴沉狠戾的五官就多了几分危险的昳丽。
郑槐序抬脚走向陆容。
众目睽睽之下,他停在陆容面前,没开口,只神色淡淡的倏地将陆容打横抱起。
陆容小脸全黑:“放下。”
郑槐序微微低头,似笑非笑,低沉的声音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你若不想目的地后,被船上这些人当成软兔子生吞活剥,现在便老老实实的。”
陆容仰头看他,“那也不要你,放开我。”
郑槐序幽幽的道:“你确定自己现在能走的动?”
陆容:“……”
拿到香囊后,她好受就好受不少,就是更没力气了。
陆容咬牙切齿:“你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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