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熄殆尽,照不真切,看不清虚实。
白色模糊身影,纹丝不动,无声无息,似凭空显现,惊的一人一蟾猝不及防。
秦非清楚地察觉到,那里之前空无一物,并无任何东西存在。
这绝非是幻象!
怎会身后突然多出了一具白色身影?难道它是跟着一路尾随而来?
还是……
秦非心惊肉跳,越想越觉得这个石洞太过邪门与神秘。
“害!对……对面的,你……哪儿冒出来的!”金蟾耐不住了,硬着头皮咧嘴道。
白色模糊身影似泥像般,静若磐石,立于身后。
这是将他俩视为了猎物,还是不削漠视,亦或者有其他不为人道的图谋。
许久,白色模糊身影如死物般,默不作答,岑寂的有些可怕。
“敢问……敢问前辈有何指教?”秦非眼见如此,试探问道。
对方迟迟未对他俩动手,看来并不想直接灭杀。
眼下是敌,是友,实属难辨。
许久,白色模糊身影仍旧岿然不动,似超脱了一般,声息全无。
眼前这状况……简直令秦非进退两难,无从入手。
所谓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必动之。
双方无声对视,气氛变得愈发焦躁起来。
“老头儿,这鬼东西是不是在唬咱俩?”金蟾大嘴巴贴近秦非耳畔,毛毛说道。
“……”秦非皱眉,撩着衣袖,心念百转:“过去看看。”
既然对方久久不表态,那只有前去一探虚实,不能在气势上自降一筹。
碧火摇曳,黝黑的岩壁上,一个瘦高的黑影缓步移动着,随着岩壁间凹凸起伏,黑影也变得诡异扭曲。
黑暗中,秦非临近白色模糊身影,在压抑与恐慌中,迷雾尽去,眼前神秘的模糊身影,终是被揭去面纱。
碧火灼灼生辉,一个背影生生映入眼帘。
他高约五尺有余,黑白参杂的发髻成椎,盘于头顶。
肩背蹉跎下,一身白色衣衫飘逸如雪,垂落于脚下。腰间有带系拢,挂着几个古朴包囊,贴在腰侧。
右手自然负于身后,掌心处握着一枚巴掌大的黄色宝葫芦,气韵难测,尽显与众不同。
这……赫然是个男人。
秦非止步。
望着眼前这个白衣道人的后背,那若有若无间透出的莫名道韵,顷刻间令他面若木鸡,双眸也入了迷瘴,眸中倒影着一张老道人的脸,在映衬着和蔼浅笑。
“老头儿,老头儿!”金蟾霍地从秦非头顶跳下,落于肩头。晃动着指尖的碧火苗,轻声呼唤眼前有些古怪异常的秦非,却是始终叫不醒,唤不得。
“啪——”,声音清亮。
一个小巴掌干脆利落地贴着秦非的耳畔啪了下去。
力道之稳健,坦荡中带着果断。
秦非猛然回魂,他错愕地扭头盯着肩头金蟾,这怎么就莫名其妙又被挨了掌掴。
“咳咳!你刚刚……中邪了,跟个泥塑木雕一样,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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