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边偏一点点?”
师律:“不是,你傻呀?天上掉下来的好东西凭什么落在他底盘就是他的了?你都看到了,还不赶紧抢他丫的?!”
太守:“这,不好吧。毕竟是落在人家岛上。”
师律:“你对着区区瀛洲都能怂啊?锦裕七年瀛洲不是对咱们俯首称臣了吗,儿子的东西就是爸爸的东西,放着我来!”
宣威小将军一向如此,说干就干。
太守迫于他的『淫』威和软磨硬泡,还不得不含泪借了两艘船给他。彼时瀛洲那边都已经派人去岛上挖、且已经废了好大劲好容易把天火陨星都给挖出来了,正准备装船,远远只见师律来了。
他带了一二十人的精锐,流氓兮兮地就来了。
庄青瞿:“他不止明抢。后来瀛洲问责时,他还……大言不惭说不关他事,东西是不知名海盗抢走的。把瀛洲气得跳脚,一个月写了十几封抗议的书信过来。”
宴语凉:“……”
怪不得!他就奇怪呢。按说瀛洲本不该失智到锦裕七年才被摁着打过,就这么快又不乖。跳啊跳的不仅私底下送女人给北漠王挑唆北漠与大夏开战,最近还查到他们又在南边挑唆胶南。
宴语凉还在寻思着这瀛洲出钱出力又不讨好,究竟是为哪般。
原来某种程度上,其实也有大夏这边的不是。
毕竟谁都知道天火陨星用好了可能铸造出非同寻常的神兵利器,一下天降那么多却全被抢了,谁能愿意?谁能不气?
师律抢了一整船的天火陨星,装得满满的运回华都,连一块石头渣都没给瀛洲留。
他这人惯常搞事情不计后果。每次搞完事总要人给他善后。
庄青瞿那段日子都要累死了,皇帝受伤未醒,京城□□、边境□□更是一堆事情,还要把师律调回京城表面说是罚他“『乱』跑禁足”再传他重病不起,实际就是保护起来!
毕竟他这次得罪人得罪大发了,全京城的瀛洲细作都想杀他。
可京城禁足又哪里禁得住师律一颗向往自由的心。
师律在京城这三个月也没少□□跑,似乎是干了一回假海盗干得得心应手来了劲,也不跑大漠了,天天跟水师将领们混在一起,把水师都带坏了!
上个月还出航跑去落云国附近的海域“干了一票”,抢了一艘堪舆国的商船,抢回好多稀罕西洋玩意儿。
岚王:“阿昭你看,矿石旁边那碗口大的白珍珠就是他抢回来的。我训斥他时他还狡辩,说二十年前堪舆国曾欺负过咱们抢过咱们,这叫礼尚往来。”
“他这人真就是……仗着家里兄长以前是帝师,目无法纪到处闯祸!若非战功显赫,我早把他……”
宴语凉:“哈哈哈哈哈。”
岚王:“你还笑?”
宴语凉:“哈哈哈哈但是岚岚你啊~又口是心非了不是?骂了那么多还不是保全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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