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笑了多久，才渐渐止住了自己的笑声。
“让皇叔公和皇叔见笑了”
肃王笑了笑没什么，忠顺亲王看着秦蒙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沉沉叹气。
“皇叔，我也问你一句。你觉得坐在龙椅上的皇上还有救吗？他那个情痴还有救吗？”
没救！当然是没救了！
这是忠顺亲王内心的想法。
“只要好好劝谏皇上，本王相信皇上一定会迷途知返的。”
肃王毫不客气地冷哼，忠顺亲王还来不及发怒，肃王的声音再次响起，“皇叔，你年轻时不是很杀伐果断吗？可是如今怎么变得这么畏头畏尾的。还劝谏皇兄就能让他迷途知返？我只问您一句，这话你自己相信吗？若是皇叔你相信，我也不什么了。”
忠顺亲王想梗着脖子来一句，我当然相信。可是当忠顺亲王脑海中不期然地想起北秦皇为了柔妃据理力争，那几乎疯魔的样子，忠顺亲王顿时什么都不出口了。
“皇叔你自己都不相信吧。皇上他怕是做不到的。他就是一个情种。以前他当情种无所谓，因为影响不到我北秦的江山社稷，那时候可以什么都不在意。可是如今呢？我想皇兄的所作所为，皇叔您是看在眼里了。他的心里只有情情爱爱，其他的一切他都不在意。甚至在情情爱爱面前，就连江山社稷也得退后。皇叔您活了大半辈子了，看人看事都比我们这些辈要准。您，您心里是个什么想法。是不是正如我的一样。”
肃王的话，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戳中了忠顺亲王的心，哪怕是忠顺亲王想开口为北秦皇好话，想要反驳肃王的，可是忠顺亲王搜肠刮肚，他发现自己竟然一句话都不出来。
谁让肃王的都是真的。他就是想辩驳都做不到。
一时间，忠顺亲王原本就苍老的容颜似乎更加苍老了。
“你到底想什么，直吧。老夫活了大半辈子，虽然眼睛不好使了耳朵也不好使了。可是这心还是通透的。你了这么多，怕是存着什么目的吧。”
“皇叔果然聪慧。名人面前不暗话。当着皇叔的面我也不打算藏着掖着了。皇上已经不适合当皇上了。”
忠顺亲王眼孔急剧收缩，不可置信地看着肃王，“你知道自己在什么？这是大逆不道！”
大逆不道吗？
“皇叔，你扪心自问，摸着自己的心问一问，你敢你自己心里不是这么想的。你敢你不觉得皇上已经不适合皇位了？”
忠顺亲王想否认，但是在肃王那双明亮通透的眼睛下，他竟然一句话都不出来，更别提否认了。
因为肃王的都是真的，他辩无可辩。
“皇叔，你我心里都是这么想的。何必再否认呢。正如皇叔的，男子汉大丈夫难道连这一点担当都没有？这未免太可笑了吧。”
“可那到底是皇上。”忠顺亲王艰难地开口。布满深深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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