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会不顾一切为。”
“就像如今,他宁肯背负阿萝姑娘的怨恨和骂名也要去挽留,七爷他们皆以为是肯为他而死,不是的,他从不须用性命去证明,他是看了的信,才知道爱他已深,也是绝不能失去他的。”
“父母的死,我主子他无疑有责任,但说到底总归是太后误杀,有的苦处,他也有他的无奈,为何不试试给他一个机会?若是觉得自己苦,更应给他一个机会,这样才能好好折磨他不是?若走了,从前的委屈岂非白受了?”
“玄武言尽于此,虽是替主子说话,但句句属实,李提刑若不嫌话糙,不妨考虑考虑。”
素珍视线牢牢钉在地上,仿佛没看到他迟疑偷瞟的模样,她绝不愿让他看清她此时模样,遂玩笑道:“玄武,我从前倒不觉得,如此能言善辩,口才如此之好。”
“那是。”玄武点头道:“我人向来内敛,不喜表露。”
似乎觉察到她声音极之不妥,他也不敢再留,从旁悄悄溜出
。
“对连玉才是真爱。”素珍却不放过他。
他正走到门口,闻言脚上一个趔趄,“我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我喜欢的是连捷这类型。不,我喜欢的是姑娘。”
接着是忙不迭关门的声音。
“李提刑,我主子束手脚,很傻是吧,他在我们心中,一直都是神一般的人物,但这次连我们都觉得他疯了傻了,他也其实比谁都清楚,他困不住,但他……”
“他很苦。”
门外,玄武死心不息的声音传来,最终,慢慢远去。
素珍那条紧绷的神经仿佛松了般,终于笑了出来,她慢慢抬头,却又猛地捂住嘴巴。
她缓缓回头,从地面那条白色锦带看上去,直到榻上的他脸。
她过去把锦带捡起,放到他枕畔。
枕上,他眉目如画,清舒如水墨,身上似乎只剩黑白两种颜色。
有什么如雨下,啪啪打到他脸上。
他累坏,亦已消耗到极点,自然没能再次醒来,给她安慰。
她却哭得五脏六腑都要颠倒过来,那么痛。
可也仿佛,到了这时,这段时间所经受的,才找到宣泄的缺口。
四壁高墙,没有人可当听众,却也能尽一次痛快淋漓。
……
“李怀素,别哭了。”
那顶着满脸泪水、一脸伤痛的人,连玉心头一震,满头汗湿挣起,却发现她眠卧在床侧,眼底湿漉。
外面已是黑色夜幕。他是清晨便回来的,已睡了整天吗?她睡多久她便守多久,他心疼不已,伸手轻轻摸上她脸颊,触手微凉。
她一下惊醒过来,戒备地看着他,他缓缓放下手,“传过膳没有?”
“他们有端进来。”她淡然一句,忽而匆匆回头,“天色不早,我要走了。”
“走?”他掀被而起,靴子未及穿,一下挡到她面前,握住她肩,“要到哪里去?”
“我答应了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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