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溜了。
回到那废置的宫女屋苑,天色已全暗下来,宫中有些地方开始掌灯。她进了院子,却发现无情等人不在,李兆廷也不见了。
难道是下班回家了吗?不过今儿确实也不早了。
她走出院子,想找禁军问问众人行踪,才想起方便他们自由办案,禁军被调到更远点的地方守着,这里面虽有数十间宫女所,但有谁人敢走近这里来。
此时,四处无人,院子音声恐怖,她不是不惊,很快从院子出来,快走出宫女所的时候,又惦记着案子,她走着走着,突然意识到什么!
是了,那屋子的不对劲就在此处。
她心中又惊又喜,可又旋即生疑,为什么是那里?!
今日浪费不少时间,她忖了忖,还是忍不住折回去,想研究看看。
走进院子的时候,四周又黑又静,
可她分明听到里面有声音传来。
不是左右两所屋子,而是中间那间!
嘎吱——嘎吱——
幽幽而来。
一下、两下……她一惊,将在路上宫女讨的宫灯轻轻放到院中,从怀中掏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燃了,蹑手蹑脚走上前去,探头看了进去。
妈.的,里面有人!
在视线碰到过道中间的一团头发时,这几个字立刻冲进她脑里,她心头重重一跳。
那团黑影侧身半跪在地上,在地上旋转着一块铁石似的的东西。
声音一下一下,突然,地上一阵震动,青砖迅速往下陷去,她大惊,那人足下不稳,猛然栽下——千钧一发际、微一迟疑间,她奔上前去,想把这人伸手拉住。
孰料,下坠之力太大,她才握上对方的手,反被对方拽了下去。
脚踩浮空,只听得上头轰隆一声,青砖合上!
眼前所有,漆黑不见五指。
慌乱中,她不知这底下有多高,挣脱了对方的手,依照往日父兄所授轻功法门,在空中一翻,只听得“砰”的一声,那人已重重摔在地上,而她借力一滚,侧身着地,手脚虽有折损,但身体内腑此些总算没有大碍。
但那个人伤势就不知如何了,只怕不轻,希望别出大事或……死掉才好。
否则,她还真是都一身麻烦!
她挣扎起来,鼻腔是一股子霉味,心中一股寒气腾起,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为何一个普普通通的宫女所下面会有机括?
她想过去查看那人伤势,印象中,她就摔落在她前方丈许处。
想了想,还是得找着火折子,那该死的玩意,方才掉下来的时候,也跌了出去。
她在地上摸索,突然碰到一截冰凉的东西,她压着心头慌乱,捡拾起来,略微再摸索了下,差点尖叫出声,
这是人的
手臂到手指那段骨头——
这些日子以来,她解剖过好些尸体了,并不陌生。她心肝乱跳,吞了口唾沫,将声音压下。
万一,这里还有其他人中只就遭殃。
可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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