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是干嘛，针对自己？
一旁的老者见状，不由开口：“圣子，他是剑峰的人，一直都是口无遮拦，您……”
“倒是个有趣的人！”
陆长生缓缓吐出几个字，目光始终打量着老六。
随着目光凝视，越看越让人觉得发毛。
老者蹙眉，他摸不准这位圣子的性情，虽然自己也看不惯那家伙口无遮拦，不过剑峰之主默许他留下，也不能不管。
“封腾，你还不过来！”
老者直接开口。
就在不久前，他已经不再遮掩，说出了自己的来历。
五百年前，各方势力追杀，觊觎经文，可现在他有剑峰庇护，与顾千钧关系匪浅，似乎也不怕什么了。
老六见状，一咬牙，干脆跟了上去，这里是天院，身后有剑峰，总不至于把自己当场镇杀吧？
而且如果真到了那一步，他也有一定把握能够遁走。
索性心一横，直接走了上去，抱着这种心态，硬气的开口道：“没想到刚才我赞美圣子的话都被听到了，圣子果真是好耳力啊！”
“是吗？”
陆长生望了一眼。
老六一拍大腿道：“是啊，怎么会不是，圣子风姿卓越，绝代风华，宛如谪仙临世，只是看一眼就忍不住想感慨世间怎会有如此才情之人！”
老者失神。
穆川也愣住了，两人都是化虚，竟没有注意到老六说了什么，陆长生却如此清楚，心中感叹不凡。
老六也是抱着同样的心思，觉得变态。
陆长生则是盯着他，周遭彻底安静下来，看的人都毛了。
老六只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圣子，您这是……”
终于，陆长生道：“你倒是非凡，竟将剑道修到了这等地步。”
嗯？
老六心头一惊，自己什么都没干，这都可以看出来？
这算什么？通灵吗？还是透视！
不等他回应，陆长生接着道：“你修的剑经也很非凡，应该算是最强一批剑经的范畴了。”
“这都能看出来？”
老六彻底不淡定了。
周遭也在震惊，就在不久前，他们才知道这家伙就是五百年前得到经文的人，结果这位圣子一眼就能看出来？
一旁的老者凝视着，倒还算平静，毕竟天院的事各方都在注意，这位圣子知道也不足为奇。
老六也是这么觉得。
一眼就能把人看穿，实在让人不太能能相信。
可是接下来的陆长生的话，却让老六彻底破防了。
他静静看着，收回目光淡淡道：“可惜你身有桎梏，剑道应该止步现在这个境界很长时间了，再难做出突破！”
“什么！”
老六一声惊呼，之前他可以当陆长生在放屁，可听到这里，他彻底信了。
他有桎梏这件事，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
结果对方却看得出来。
“圣子真能看出来？”
“十之七八！”
“请圣子赐教！”老六有些激动。
他有桎梏，却只知道有桎梏，具体哪里出了问题，他也不知道。
陆长生负手而立，缓缓伸手，一道法力扫过，只是那么一瞬，他似了然了。
“你应该是发现了自己的问题，因此斩下了曾经的血脉，蜕为了人身，可你却未曾斩尽所有桎梏！”
话音落下的一瞬，围观的人还将信将疑，老六却彻底服了。
这已经不是十七八了，能到这个地步，就差说出自己今天穿什么颜色的裤衩了。
一时间，他看向陆长生的时候，眼神都不一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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