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迟盯着许从年看了许久。
他的眉眼轮廓很深,不笑时总是带着强烈的距离感。但偏偏笑容是他身上最常见的东西,即便有些时候并不出自真心实意。
他大概是习惯了。
初迟很敏锐地察觉到此时此刻的许从年心情不算太好,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
可没有人发现。众人听了他这句,很迅速地就被拽了回来。
“那我继续,”周茵如说,“然后是宁松清的。这里说你,身上有很多旧伤疤?哇,这个图看起来好吓人。”
牌面上附的图片是一个人狰狞的背部,深深浅浅交错的疤痕如荆棘般布满皮肤。
初迟奇怪地接过那张牌看了几眼,疑惑地问:“你怎么弄的啊?我都不知道。”
“你不用知道。”李之荣答。
初迟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别在这打哑迷,一会儿都说清楚。”周茵如说,“我先把线索说完,第三张是李宛白的。”
“嗯……是公主的贴身侍女说,要不是欠了他们家人情,公主才不会和宁蔻交朋友呢。”
俞亮目瞪口呆:“啊?我还以为在场关系最真最好的就是你俩呢。”
“你欠了我们家什么人情?”初迟听得云里雾里,扭头问傅元霜。
她不说话,只是示意周茵如继续说。
“最后是椿月的线索。她舞裙的袖子里有毒针,丢出去刺到人身上会毙命的那种,算是暗器吧。”
“这样看下来,好多人身上都有凶器啊。”钱松认真地做着笔记,“刀、毒药、毒针,啥都有。”
“反正就剩我了,我干脆先一口气把线索说完吧。”徐憬提议说,“别打断我啊。”
“首先是宁松清,你房间的桌上有一本术法书,记载了许多详细的内容,包括但不限于催眠、招魂等等。”
“然后是庄衡,老王爷当年是被尹家设计陷害,最终含冤死去的。你看,我说了我这里还有线索,这不就构成动机了。”徐憬俏皮地眨了眨眼,顿了几秒继续道,“第三条是李连溪的。”
“又是凶器。他房间里也是毒药,只不过跟乐嫔那个不一样,这个毒是服用就迅速复发身亡的。”
“最后一条,宁蔻的。好像前面社长提过欸,就是她有玉簪,图片里可以看出这个簪子后面也坠着一颗玉珠子。”
初迟没想到这个被当成线索公开出来了,原本是有些担忧的,好在玉珠子不止指向她一个人。
这样就好辩解得多。
“线索都分享完了,你们可以讨论一下。”主持人在这时开了口,“十五分钟后,就能一对一单独聊一聊。”
“皇后死亡的时间不确定,时间线也不好理。”赵原叹气,“大家不是都去找过她吗,谁先谁后说个清楚呗。”
钱松举手:“我八点半送她回去的,没聊几句就走了。”
“我和哥哥是……”初迟忘了时间,往前翻了翻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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