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大概没有第二个人能分清这千万个封印空间之中每一个都分别封印着什么。
想要越过沈凉溪只身从他的封印里解救某个人,简直是大海捞针。
沈凉溪在甬道最深处的石门门口停了下来,按动机关后,石门自动打开,里头是一个庞大的天然石室。
石室里只点着几支蜡烛,冰冷的墙壁上挂满了琳琅满目的刑具,每件刑具上都粘着洗不掉的血污。光是看着这些刑具就让人毛骨悚然。
石室潮湿的空气混合着血腥与腐臭,燕飒压抑着心中的恶寒道:“昭明的生魂在哪里!?”
沈凉溪不慌不忙地将他带到石室边的一个暗门前面,指着他肩上的李潮歌道:“把他留下,你一个人进去。”
见燕飒不松手,沈凉溪看了他一眼不急不缓地说道:“沈某从不食言,昭明皇子的生魂就在这道门的最深处,燕将军要是后悔了也可以自行离开,沈某绝不阻拦。”
燕飒死死盯着沈凉溪的笑脸,仿佛要把他那张虚伪的脸盯出一个洞:“如果昭明不在,我就要了你的命。”
沈凉溪打开暗门,做了个“请”的手势:“悉听尊便。”
燕飒沉默了片刻,将李潮歌交到了家仆胡有良手里,只身一人走进了暗门。
沈凉溪朝着燕飒的背影彬彬有礼地鞠了一躬:“燕将军见到二皇子后,若执意要带他出去,沈某绝无二话。将军出来时轻扣暗门三次,暗门便会自动打开。”
说罢,沈凉溪按动机关,暗门自动关闭。
他缓缓转过身来,面带微笑地看着挂在胡有良身上的李潮歌:“闲杂人等都已经退下,稚樱,你不必再装了吧?”
李潮歌这才缓缓睁开眼睛。
他看了沈凉溪半晌,咧了咧嘴角:“洞察力不错,你这个叛徒不是徒有虚名。”
胡有良听罢将他一扔,一脚踩进他腰窝处的伤口:“在王丞面前也敢撒野!?”
“嘶……轻点儿,我这人最怕疼了。”李潮歌连忙讨饶,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个软柿子。
沈凉溪款步走来,拍拍胡有良的肩,轻描淡写道:“一个将死之人而已,不必太过认真。”
胡有良这才松开了脚,又往李潮歌肚子上踹了一脚,这才走开。
李潮歌喘着粗气从地上爬起来,对沈凉溪笑笑:“王丞不着急取我的生魂,难道只是为了让家仆踢我两脚么?”
沈凉溪走到石室的主座上坐定:“自然不能这么便宜你。有良,上刑架。”
“喂喂喂,真的不必严刑逼供,我这人嘴软怕疼,吃不了苦头,你尽管问,我什么都说。”
“废话少说!”胡有良拎起他软塌塌的手臂,三两下把他捆上了架子。
“唉,我都说了,真的没有必要。”李潮歌忽然幽幽然看着沈凉溪的脸,“我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对你说过谎?凉溪哥哥?”
沈凉溪听罢步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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