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羡鱼,猛然打了个喷嚏。
她抬头望天,这个点正是太阳最烈的时候,一丝风都没有,这个喷嚏真够奇怪的。
“想媳妇儿啦?”狱卒听了这话顿时眉开眼笑。
似乎是一个固若金汤的人,突然向他们袒露了自己唯一的弱点。
水澈在他眼里就有了些人气。
“是啊,哪个汉子不想?”水澈苦笑。
“可惜了,皇子殿下早就说过,你进了监狱以后,他特意给你找过,你的妻子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下一间空屋子。”
水澈就把眉头给皱起来。
心里却想着,还好文羡鱼那个傻女人离开了,不然自己在这里还得担心她的安全。
“兄弟呀,女人嘛,像衣服一样,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患难临头各自飞,等兄弟你出去了,再娶个新的也不难。”
水澈听着对方的安慰,一时间,酸的,甜的,苦的,辣的,一起涌上心头,一时之间无话可说。
“大丈夫人生在世,总难免一些挫折,兄弟你也不必苦恼。”
狱卒嘴里说着安慰他的话,心里却快意的很,这个人的弱点一旦出现,竟然越发的大了,像扩成了一个洞一样。
别人或许不清楚,但他做这大牢里头的狱卒有十来年了,就没见有哪个人全乎着从这里出去的。
“是啊,只是不知道我这把骨头,会不会就这么交代在这里了。”
水澈语气有些落魄,狱卒心里一动,竟然忍不住把实话给说出了口:“论理,这里头的人没一个能够活着出去的。这么多年了都是站着进,横着出。”
水澈脸色有些难看了:“多谢兄弟,实情相告。”
“不敢当不敢当,你是皇子殿下亲自送进来的,我们也不能不好好关照着呀。”
水澈就笑:“多谢了。”
“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我手里头可还有其他犯人呢。”狱卒看他这个笑容,心里头突然有些毛毛的。
“请。”
文羡鱼还在想着,自己那个莫名其妙的喷嚏,文老太太就一头闯了进来。
她的动作迅猛而又生硬,可把文羡鱼给吓坏了:“祖母,您这是怎么了!”
“小丫头,你爷爷传信儿过来了。”
“啊?”文羡鱼眼睛一亮,她突然觉得自己那个喷嚏可能是在提醒着自己,水澈正在想她。
“传了什么信儿来?”文羡鱼心里也激动,差点儿一蹦三尺高。
文老太太看着自己的孙女,笑着伸手,点在她额头上:“说,来了个水澈的表弟”
文羡鱼没想到这件事情还能牵扯进别人,有些迷茫:“他的表弟?”
“说是他姑姑的儿子,这时候能来自然是要帮我们的。”
文羡鱼听了这话眼睛一亮:“那太好了。”
“你爷爷的意思,人家千里迢迢赶过来,没呆一会儿又要走,说等人家出了京城,我们也好招待招待。”
“那是自然,就是不知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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